配合。”
说着她看向身边的周彭,吩咐,“让秘书倒两杯茶进来。”
“不用了。”韩放瞧了眼敬蓁,伸手拉了下椅背,“魏薇。”
魏薇秒懂的赶紧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做笔录:“敬总,根据资料显示,本月20日,就是前天下午四点十五分,你一下飞机就匆忙去找房钧文先生,为什么?”
敬蓁瞄了一眼韩放,人挺随意的在她办公室里四下溜达,她看回魏薇,说:“因为我要跟房总谈一笔很重要的生意,所以那天下飞机以后我就立即赶到了码头,因着房总的要求,我独自一人上了他的游艇,生意很顺利的谈妥了,他让人用快艇送我回码头,而我的助理在码头等我。”
周彭也明显被吓着了,深怕敬总被误会被冤枉了啥,听到这儿,立即开口说话:“是的,我作证,我一直在码头等敬总。”
“什么生意?”韩放顺口插了一嘴。
“南郊的一块地皮。”敬蓁如实告知,“这个你们可以查到。”
确实如敬蓁所言,南郊这块地皮拍卖的时候业内人都知道竞争的十分激烈,最终是因为敬氏当时的资金周转不允许再继续争夺下去,才被迫放弃。
魏薇抬头看了眼韩放,见他又继续东瞅瞅西看看,于是继续询问:“那你离开游艇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还有当时房钧文的情绪如何?”
敬蓁摇摇头,“船上除了他的助理就是保镖,助理我认识,保镖就不认识了,我走之前又跟他下了盘棋,情绪很稳定没什么特别的。”
魏薇:“你还记得你离开时是几点?”
敬蓁:“我回到码头六点四十左右,离开时大概也就六点多吧!”
魏薇:“六点四十,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敬蓁:“凑巧看了时间。”
魏薇点了点头,继续:“那么六点四十到凌晨一点这段时间,你在哪儿?在做什么?有没有人证?”
敬蓁瞧了眼韩放,后者也正好转身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坐下,她回到问题上,认真的回答:“六点四十司机开车送我回市区,那天大堵车,所以回到市区的时候差不多八点半左右的样子,我让司机在中心广场放下我,让他们下班,我自己回去。”
魏薇:“所以,八点半以后你是一个人?”
敬蓁摇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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