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晏无奈地揉揉眉骨,耐心哄她,“你不是说疼?我帮你上点药。”
盛恬默默把被单拉高了些,挡住自己羞红的脸:“不疼了。”
段晏没说话,像是想从她的眼睛里判断她是否在撒谎。
别墅里装了新风系统,哪怕不开窗也能保持清新的空气。
可盛恬的鼻子好像出了问题,总觉得房间里还弥漫着某种极具侵略性的味道。
“真的不疼了,”她在被窝里轻轻踢了段晏一脚,“你走开,我想再睡会儿。”
段晏静了几秒,才坐到床边套上了一条长裤,然后站起来去浴室。他没有穿上衣,流畅匀称的背肌上几道红色的抓痕清晰可见。
盛恬脑子里“嗡”的一声,不愿去想那是被谁在什么时候用什么姿势抓上去的,两眼一闭就开始假寐。
她一边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一边想起昨晚的某些画面,心底的欢喜终究漫上了上来。
以前她总认为段晏是个衣架子,不论穿什么都好看。
事到如今她才发现,原来他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才是最好看的。
·
盛恬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婚房就只给她和段晏两个人住,不用像别的新婚妻子那样还要向公婆问好,她也就不慌不忙地洗漱完毕,又换了套衣服才下楼吃饭。
段晏坐在餐桌旁等她,见她下楼了,便放下手机说:“你要的身体乳送过来了,不过限量款不在国内出售,回头我让人帮你买回来。”
“我自己出国去买也行。”
盛恬拿起筷子夹了片青菜,“对了,我的行李还没全部送到吗?刚才我想找一条裙子,怎么也找不到。”
“下午会到。”
段晏剥好一只虾放到她碗里,觉得在结婚这件事上,其实最出乎他意料的,其实还是盛恬的行李数量。
原本预留的两天时间根本不够用,今天还有一车正从云湖公馆赶往万合园。
盛恬点头:“那下午就不出去了吧,等送到之后我看看还有没有漏掉的。”
吃过午饭后不久,剩下的一批行李送到。
佣人指挥着搬家工人把箱子分批抬到楼上的大衣帽间,清点完毕后过来通知盛恬,顺便询问要不要帮她理好。
盛恬想了想,意识到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她和段晏多培养夫妻感情。
这批行李里大多是夏装和鞋子,盛恬把段晏这个免费苦力带到楼上后,就当起了只动嘴不动手的甩手掌柜。
可惜没过多久,她就后悔了。
段晏一会儿嫌她哪条裙子太短,一会儿又嫌她哪双鞋太高,要不是盛恬反复强调几次“我们现代女性拥有自主穿衣的自由”,他恐怕会把其中的大半都给扔出去。
刚消停没几分钟,段晏又拿起一双ch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