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生活,随时可能会走”的感觉。
“达奈尔双年展六年前在中国举办过一次。”
沉吟片刻,王坤提醒她,“那次的成果他们很不满意。要不是看中中国市场的前景,他们也不会再给这次机会,但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回是概念先行,如果你的理念无法打动他们,我也帮不了你。”
盛恬弯眼笑了笑:“我会好好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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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恬全情投入到了策展方案的准备工作之中。
达奈尔双年展是由国外起源的一个大型艺术展览,每两年经过多家专业机构评选出两年内最优秀的艺术作品展开全球巡回展览,近年来已经逐渐成为艺术界万众期待的盛世,哪怕不需要主办方亲自开口,也会有许多人愿意主动赞助。
预算异常充足的后果,便是主办方已经不满足于办一场高规格的展览,他们试图将达奈尔双年展打造成被时代所铭记的文化符号。
因此不仅对策展人的基本水平要求甚高,同时还需要他们拥有卓越的批判立场与艺术想象力。
为此盛恬把历年把达奈尔历年来所有展览的资料都浏览了一遍,光是参考文献就整理了半个多月。
这半个月里,盛氏的夺权大戏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大伯父成为了盛氏新的掌权人,而二伯父拿到了集团的文化旅游与IT两块领域的经营权,作为完全自主的代价,则永远无法再进入盛氏最为核心的管理层。
这种半是分家又半是归属的结局,或许已经是他们所能达成的最和平的结果。
盛老爷子临走前最后一句话,到底还是余威仍存。
可惜兄弟之间出现的裂痕,恐怕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愈合。
初春某个周末,盛恬去段晏家吃饭,聊着聊着就难免提及此事。
“盛琛还和他们说话吗?”
她趴在沙发上探出头,望向正在厨房里准备食材的段晏。
段晏把鸡翅放进碗中腌制,轻声回道:“私下不清楚,群里他没再出现。”
盛恬一愣:“你们还有群?哦不对,你还会加群?”
段晏转过身,慢条斯理地取掉一次性手套,“我为什么不能加群?”
因为你看起来不像个热衷于网上冲浪的人。
盛恬在心里嘀咕一句,又问:“那个群,我能看看吗?”
段晏扬扬下巴,示意她自己去拿手机。
盛恬刚开始还没什么特殊的感觉,直到输完密码之后,她才猛的意识到,这种行为特别像人家说的那种“查岗”。
她慢吞吞地点进微信,先点开通讯录看了一眼,发现除了她也认识的人以外,段晏给人备注的方式相当简单粗暴,全是一水的公司职称加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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