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好巧不巧,这就是她今天要见的版画艺术家井槐。
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盛恬也没再多说什么,等那人退开之后便关上车窗,把车开到了稍远点的车位停好。
出来时井槐已经先行进了电梯。
盛恬乘了另外一部电梯上楼,本来以为让人家先到不太好,可谁知等她进了预定的包间,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什么情况?
盛恬打开笔记本,对照过上面的资料,确定她刚才见到的就是井槐本人没错。
等了十几分钟,井槐还是没到。
眼看已经过了约定时间,盛恬只好拨打了资料上的联系号码,挺客气地说:“井老师您好。我是此间画廊的策展人,请问您现在到哪儿了呢?”
那头懒洋洋地回了句:“哦,我在楼上的美容馆呢,你先等着吧。”
“……”
盛恬挂断电话,意识到对方不是一个好打交道的人。
半个多小时后,井槐才姗姗来迟。
她进门一看见盛恬,脸上流露出几分诧异,一句道歉也没有,就先数落起盛恬来:“原来是你啊,刚才在楼下怎么不说,早知道我就不上去了。”
坐下来后又不满地皱起眉头,“怎么就你一个人?”
盛恬将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然后抱歉道:“事情就是这样,实在不好意思。”
井槐“啧”了一声,敲敲桌子:“行了,方案拿来看看。”
她看方案看得也很敷衍,估计心思都没放在这儿,时不时抬头打量盛恬几眼,过了会儿又问:“你看起来不大,做这行多久了?”
盛恬把自己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怕对方不放心,还补充了几句自己在国外读书时的实习经历。
其实她从前参与过的项目,随便选一位艺术家出来,名气都比井槐大得多。
谁知井槐听完,脸色反而一沉,声音也拔高了些:“你这不是新人吗?你们就派这么一个人来打发我?”
盛恬脸上的笑容险些没挂住。
她从小是被周围人宠着长大的,别说当面给她脸色看,哪怕背地里也没几个人敢说她的不是。
不过她转念一想,今天的确怪画廊这边临时出了状况。
而且归根结底,也是画廊对这个项目不够重视才会派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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