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着说:“谢谢。”
“老大葬在哪里?”徐恪问。
“福宁苑,跟他父母葬在一起。”应簌说。
“知道了。每年清明替我送一束花。将来还有机会出去的话我会亲自去祭拜他。”徐恪说。
“你安心改造,以后我每个月去看你。”应簌说。
徐恪露出憨厚的笑容,说:“谢谢。”
“说这种见外的话,我是你嫂子呀。”应簌哽咽着说,又小声嘀咕,“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一样,你也是我唯一的亲人。”徐恪说。
后面法警咳了声,徐恪说:“不早了,我走了。”应簌点点头,目送徐恪走出检察院,走入西沉的太阳光芒里。
囚车全都开走了,应簌走出了检察院。外头阳光明媚,早春的风不再凛冽,树上发出了第一颗嫩芽。
她伸开双臂拥抱天空,仰起脸深吸了一口干净的空气。
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她跟徐恪要一起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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