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应簌红着脸从卧房出来,眼里满是阴霾。
看来是没把姑娘喂饱。
徐恪又想。
他对应簌有稍许怜悯,加上到底是老大上过的女人,便客气些,询问她:“应小姐,你还好吗?”
应簌气哼哼的,整理了下头发,“嗯”了声。
“我送应小姐回家吧。”徐恪说。
应簌说:“哦。”
徐恪便引着应簌离开106房,去到地下停车场,护她上了车,自己也进了驾驶室。
应簌一直阴着脸,徐恪跟她不熟,也不便多聊,默默开车。
“江少淮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应簌突然问。
徐恪一愣,没想到应簌会问这种问题。
男人办事时间短是下三路的问题,怎么会怪到脑子上?
他摸不着头脑,想了想说:“老……”刚说一个字,忽然想起江少淮不许他在外人面前叫他“老大”,临时就改口,变成了:“……板他很正常。”
应簌咬着手指头,不说话了。
正常人会在疯了一样亲完一个女人之后把她摁在床上挠痒痒的?
还有为什么应桐不在106房?
应簌放下手,转头问徐恪:“你们把我弟弟弄到哪里去了?”
“谁?”徐恪疑惑。
应簌手机应时响起,是应桐。她忙接了电话。
“姐呀,你怎么还不来啊?”应桐哭喊。
听他说话的这个腔调就知道他没事儿。应簌想起刚才种种,满脑子的疑云,问他:“我还问你呢!我已经去过106房了,你没在那里啊,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一直在房里等你呢,他们也都在,你没来啊?”应桐说。
应簌的感觉真是见了鬼,喝问:“我怎么没去?湖滨路三季酒店106房,我刚从那儿离开!”
“不是湖滨路啊,是福宾路啊,姐!福宾路三季酒店!湖滨路那家是老店,福宾路这间是新店!你走错了!”应桐痛心疾首。
“可那人明明就说是……”应簌猛然顿住,想起接电话时那人的福建口音。
福建人的口中,湖,福不分的。是福宾路,不是湖滨路。
她竟然自导乌龙走错了酒店?
那刚才江少淮跟那个老人是在做什么?怎么会搞得跟黑社会接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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