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杭,你酒店的人什么时候开始戴胸牌了?”警察问。
“从上个月开始的。现在酒店生意不好做,我这儿利润一直跌。我换了个新的酒店经理,是在五星级酒店干过的。他给弄的新规矩,说这样正规,我就让他弄了。”杭峰老实回答。
“一人一个编号?”
“是啊是啊。”
“有花名册吗?”
“有,有。”
“拿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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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车行路上,江少淮跟徐恪同坐在后排,徐恪把平板电脑递给江少淮。
“大兴酒店工号51314的服务员,叫王腾,老家安徽的,今年二十岁,半年前到的海城。在洗浴中心做了两个月清洁工,然后到大兴酒店做门童。他有个女朋友还留在洗浴中心做收银,跟他是同乡,二十一岁。两个人租了一间地下室同住。估计处不长,女的长得不错。两个人都很清白,没什么疑点。”
江少淮看着平板上的平常男孩,眉间丘壑愈发深刻。
徐恪问,“老大,你查他干什么?”
江少淮把平板递还给徐恪,低声说:“没什么。”
徐恪把平板电脑放回包里,扭头看江少淮,见他一只胳膊搭在车门上,右手微握成拳抵在唇边,浓眉深锁,说是“没什么”鬼才信。
可徐恪跟了江少淮这么多年很知道他的脾气。江少淮不想说的事儿,就算是拿枪抵着脑门也套不出半个字,弄不好枪还得被夺去了返送回来一颗子弹。
好奇心害死猫,他还想好好活着。
江少淮手机响起来。
“少淮,我儿子病了,我得回老家几天。最近你别找我了,我回来后给你打电话。”
江少淮眯了眯眼,低低地“嗯”了一声。
“还有啊,大兴酒店那个工号51314的男~服务员态度也太差了!我要投诉他!”
江少淮微微吸了口气,又是低声:“嗯。”
“你别拦着我啊,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电话挂了。
旁边徐恪听得一清二楚,停了半晌,小心向江少淮求证:“这小子得罪了惜惜姐?”
江少淮垂眼看着手机,不语。
徐恪探身过来,请示:“要不,我找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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