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做完了一件小褂子,她怎么看怎么觉得……歪歪扭扭, 难看极了。
到了最后,她只能把这份心思作罢。
内院之中是风平浪静了好几个月。
可朝堂之上却没有这么平静了。
太子复位之后, 行事高调, 拉拢朝臣,铲除异己,像之前与皇上告过他状的, 几乎都没落得什么好下场。
这些大臣们也不会乖乖等死, 自然是要束手一搏,四处收集太子这些日子犯下的罪证,这样还能有一线生机。
皇上本以为太子自上次的事情之后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没想到弹劾太子的密折依旧不断。
如此又过了几个月, 便临近瑾瑜生产。
钮祜禄格格还是每日过来略坐一会儿就走,她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瑾瑜针线活儿做的不好, 所以专程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做了几件小衣裳,做的都是儿子的款式。
瑾瑜这才知道原来她家境贫寒,家里还有个不成器的哥哥, 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绣活儿补贴家里了。
知晓了她悲惨的身世, 瑾瑜只是喟叹一声。
临近生产,便很多事情了,找产婆、找乳娘、还有贴身伺候的人, 这些个都不能少,胤禛对这些本是一无所知,好在有宫里头的太后娘娘帮忙,推荐了几个稳妥的,特别是三个产婆,都是极稳妥的。
钮祜禄格格再来的时候,瑾瑜连见她面儿的时间都没有,整日学着生产那日怎么呼吸、顺气、用劲儿,原本她以为钮祜禄格格来了几次之后便不会再来,却没想到她还是来了。
玉奴早就觉得她不对劲,安排了人盯着她。
这不,这天晚上玉奴就捧着一盆牡丹花进来了。
这盆牡丹花养在玲珑阁一年多,在阿魏的照料下,长得很好。
玉奴低声道:“……钮祜禄格格在这盆花上下毒手,从前有好几次她都将没喝完的茶水倒进了花盆里,那个时候奴婢没多想,可今儿有人见着她往花盆里撒了一包粉末。”
瑾瑜道:“继续往下说。”
若这盆花真有什么蹊跷,或者对她身体有损伤,玉奴也就不会抱着花盆进来了。
果然,玉奴不解道:“我找胡大夫瞧了瞧,说是里头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今日上午钮祜禄格格加的,不过是木薯粉……开始奴婢不信,专程找了外头的人瞧了瞧,说法与胡大夫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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