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翚不止一次与她说过, 要她莫要得罪年瑾瑜这小贱人,更说什么年瑾瑜这小贱人是四贝勒侧福晋, 极得四贝勒喜欢,若真的闹开了, 四福晋不会为了自己与四贝勒撕破脸的。
她自是不信, 四福晋可是拉着自己的手说过自己就像是她的亲妹妹似的。
可年曦如今看年瑾瑜这模样,似乎真想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瑾瑜见她不言不语,扬声道:“外头那些话是不是你捣的鬼?”
“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懂。”年曦从小在乡野长大, 别的道理不知道,可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什么外头那些话?什么话?”
装?
还在装?
瑾瑜就想不明白了, 父亲年遐龄那么聪明谨慎的一个人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棒槌女儿来?哦, 她忘记了,年曦有个不太聪明的娘。
她沉声道:“你不要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 若是我手上没有证据,怎么会敢冒冒然抓你来?若不是害怕父亲,哥哥他们伤心, 我恨不得拿着这些证据闹得沸沸扬扬, 可是闹到最后,丢的是谁的脸?丢的是年家的脸面,丢的是你我的脸面!”
“我相信这些话四福晋压根没与你提起过, 她与你说的都是我如何如何不好,可是年曦啊,你想过没有,我们虽不是亲姐妹,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好,你才能好,年家好,我们才能好!”
“若是你对四福晋,情同姐妹而言没了用处,你觉得她还会与你推心置腹,情同姐妹吗?”
年曦冷着脸没有接话。
瑾瑜笑着道:“不信是吗?若是你不相信,那咱们大可以试一试,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若是我赢了,你以后再也不得与四福晋来往,若是我输了,随便凭你处置,这笔买卖,怎么看你都不亏,你敢不敢?”
年曦原本是不想应下的,可一抬眸,见着四周的丫鬟婆子都用讥诮看着自己,她只觉得咽不下这口气,“这有什么不敢的?年瑾瑜,你就是见不得我好,见不得我和四福晋亲近,你……到时候若是你赌输了,我要你的命,你敢不敢赌?”
她这就答应下来。
半个时辰,四福晋则扶着兆佳嬷嬷的手来了玲珑阁。
其实这次四福晋过来并不是真心实意的,而是玉奴去请了两三次,到了最后玉奴说话已是十分不客气——福晋,我们家主子有请,说是我们家大姑奶奶该说的都说了,若是福晋不怕这事儿闹到四爷跟前去,那就好生在这里坐着。
四福晋一听这话,哪里还坐的住?
她可知道,就算是年瑾瑜说太阳今儿是打从西边出来的,四爷都会相信。
看到瑾瑜,四福晋脸色不是很好看,因这里没有旁人,她说话倒也没遮着掩着,只道:“……你想要说什么?你想要做什么?”
说着,她不等瑾瑜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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