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了笑,“你这般想,旁人可不会这般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里有别的打算。”
“这几日朕闲暇无事的时候就在想,当初苏昙钟情于你,你为何不愿娶她为侧福晋?要知道,这等亲事,不知道多少人是求都求不来的。”
胤禛早已不稀奇,看样子皇上是什么都知道,连这等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都知道,“儿臣知道京中想娶苏昙的人不在少数,可那些大多数都是冲着辅国公府去的,谁都知道,苏昙自幼便备受辅国公宠爱,若娶了苏昙,能得到辅国公府的很多人脉。”
“还有一小部分是冲着苏昙的才气去的,苏昙有‘京城第一才女’的盛名,又有几个是冲着苏昙去的呢?”
“年羹尧不一样,从前纳兰氏在世的时候,虽不说夫妻恩爱异常,可他身边却是无侍妾无红颜,对纳兰氏尽心尽力,特别是纳兰氏病重那半年,更是衣不解带照顾纳兰氏……京城之中又有几个能做到这一点的?”
“当初辅国公对这门亲事也不甚满意,可知晓苏昙遇到危险,是第一个冲出来的,就这份担当,就让辅国公对他刮目相看。”
皇上点点头,“若是人人都能像你这般想,那就好了。”
如此,又闲话几句,胤禛这才下去。
十几个儿子之中,皇上最喜欢与胤禛说话,说的都是家常话,不像别的儿子每次来这南书房,看似是请安问好,可字字句句都关心着他对太子的态度,关心哪里放些什么人……实在啊,是累得很。。
皇上即刻就派人去捉拿大阿哥身边的管事,可好巧不巧,那管事却是服毒自尽。
这就有些意思了。
这下子是容不得皇上多想,直接命大阿哥禁足半年。
在瑾瑜看来,这惩罚太过于轻描淡写。
胤禛解释道:“……当初我只查到是老大身边的管事在动手脚,可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老大挑唆他的,如今管事死了,这桩案子就成了无头案,难道皇阿玛能因为自己的猜疑去严惩老大?”
这必然是不可能的。
看着瑾瑜一脸不快,其实胤禛心里也是不痛快,“一旦皇阿玛心里有了猜疑的种子,这皇位是一辈子都和老大无缘的。”
“都不必我们动手,辅国公在盯着他那边了!”
辅国公疼苏昙,这可是在京城中出了名的。
瑾瑜还是老大不高兴的,“这就是权势的好处,随随便便就能要了旁人的性命,那管事就算有错,却是罪不至死,他死了,真正的凶手只是被禁足,关在屋子里,依旧是好吃好喝,每日有人服侍着,我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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