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大阿哥的罪名也是洗刷不清,区区一个管事都能叫的动杀手,可见这些事
情大阿哥之前没少做。
大阿哥急的背后直冒冷汗,“老四,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
“至于是不是血口喷人,这话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得禀告皇阿玛,交由皇阿玛决断。”胤禛瞧他白着一张脸,只道:“我一直在等你,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另有隐情,等着听你的决断,没想到却等来这样一番话。”
“如今这里也没旁人,我想要问问为什么?瑾瑜也好,苏昙也好,都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至她们于死地?”
大阿哥没说话。
胤禛自顾自道:“只怕你这是在防着我吧,害怕我有朝一日会成为你的对手?所以想着早日斩超除根?既然你对我毫不留情,我又何必顾念旧情?你说我这话可有道理?”
大阿哥还是没接话。
胤禛转身就走。
到了晚些的时候,年羹尧也过来了。
说起来,年羹尧与大阿哥还有些渊源,大阿哥的母亲惠妃娘娘外家是纳兰氏,而年羹尧前头娶的那位妻子则是纳兰性德的女儿,若说起来,年羹尧见到惠妃娘娘还得喊上一声“姑姑”。
年羹尧是个重感情的,胤禛原本以为年羹尧是过来做说客的,没想到年羹尧一开口便是,“方才大贝勒来找过我了,要我在你跟前说说好话,可在我看来,这件事得早些禀告皇上,宜早不宜迟,谁知道他们还会想出什么办法来。”
胤禛只笑,“怎么,就不怕惠妃娘娘昭你进宫?”
“杀人偿命,乃是天经地义,谁找我都没用!”年羹尧一脸严肃,“不过这几日我还是出去躲躲的好,惠妃娘娘……实在是难缠!”
惠妃娘娘深谙市井妇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真谛,这哭闹起来是没完没了的。
胤禛道:“我是打算明日进宫,虽然这件事上大贝勒撇的一干二净,但皇阿玛定会将这件事交给宗人府细细去查的,到时候,他自然跑不掉。”
☆、皇上的心思
这段时间,皇上心情不佳, 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大阿哥授意为之,已经不重要了, 有如此管事在大阿哥身边,已然能说明一切。
这一点上年羹尧是和胤禛想到一起去了。
胤禛翌日一早就进了宫, 见了皇上。
皇上听闻这话, 半晌没有说话,看着堆积成山的奏折,终究长长叹了口气, “……当日你差人进宫与朕说起这件事来的时候, 朕心底想过很多人,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老大。”
“他从小敦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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