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臊?
瑾瑜把这话当成了夸赞。
两人细亲亲热热说着话,说起平日里用的何种胭脂,用的口脂,用的何种香露,还有最近爱吃什么……瑾瑜这才发现酥糖性子看着冷,可相处久了,也是个话多的。
苏昙甚至还偷偷排揎起辅国公府的那位姨娘来,只说那姨娘每日身上香的呛人,每每见了她都退避三舍,众人都以为这位姨娘爱香,甚至连她阿玛都这样以为,实际上是那姨娘有狐臭,想用香将狐臭遮一遮。
瑾瑜听了这话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这话说出去只怕没一个人会相信是苏昙所说……离开了高门大宅,两个人就像是普普通通小姑娘似的,马车里的笑声传的老远老远。
瑾瑜笑累了,用了些酸汤,掀开帘子瞧了瞧,发现距离河边已是不远,只给苏昙看:“咱们再走一两里地就能到了,你看,从这里看还能看到那条河。”
“我还记得小时候二哥曾到这里钓过鱼,我和五哥非巴巴跟着来,五哥在河里学游泳,差点淹死了,若不是二哥身边的护卫眼疾手快将他捞出来,只怕咱们如今都看不到他了。”
还记得那个时候的年顺尧哭哭啼啼,摸着眼泪说以后再也不来了,可转头就忘了自己的话,隔日里又屁颠屁颠要跟过来。
血缘是假的,可小时候的点点滴滴都是真实存在的。
以至于她的身世曝光之后,她曾想过要不就在这河畔建个茅草屋住下算了。
苏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对一两里外的小河也多了几分憧憬。
况且啊,方才瑾瑜说个不停,说河里有小螃蟹,小鱼,小虾,还有野葡萄……都是些她平日里只听过没见过的东西。
两人放下帘子,瑾瑜刚端起酸梅汤正打算喝一口的时候,马车却是一个踉跄。
瑾瑜手中的酸梅汤一下撒到身上来,连忙问道:“外头是怎么了?”
玉奴在外行走有几年,敏感度极高,只猜到外头出了事儿,撩开帘子一开,却见着有一群蒙面的黑衣人站在前头,略扫一眼,差不多有三四十号人。
“主子,不好了,外头有人!”玉奴说话时虽不至于太慌张,可声音也是有些发颤,
她不怕死,却怕护不住瑾瑜的性命。
瑾瑜略一想,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突然出现一群黑衣人,想也不想就知道这些人只怕是早就守在这里的。
苏昙从未见过这阵仗,颤声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她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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