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儿他从小就极为疼惜,看重程度甚超过儿子,先前夫人纵着女儿性子胡来,可叫他来说,可不愿女儿冒险。
可没多久,管事又回来了,还带来了一封密函——四贝勒说老爷您不愿见他没关系,请您先看看这信。
这是何意?
苏燕不明所以,可到底还是将信笺打开看了看。
没想到,看着看着,他脸色却是渐渐不对——这上头写的清清楚楚,曹家如何与八阿哥来往,曹家的银子又是通过何种方式运到京城,如今送到八阿哥囊中,甚至连他们在城西第三间裁缝铺子来往都写的明白。
里头的消息太过详细,详细的让苏燕不敢怀疑有假。
这种事情若想要查起来也简单,从前是没有线索,有了线索顺藤摸瓜查下去,还怕查不到?
他慌忙让管事再请胤禛回来,更是慌忙道——要是四贝勒已经走了,命人快马加鞭将四贝勒追回来,一定要将四贝勒请回来。
胤禛压根没走,如今正端坐在厅堂喝茶,见管事来请,则缓缓步入书房。
苏燕沉稳了大半辈子,如今再也坐不住,甚至顾不得解释方才的失礼之处,开门见山道:“不知道这东西四贝勒是从何处得来的?”
胤禛坐下,接过管事奉茶的茶水,喝了一口才缓缓道:“东西,从哪里得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头所写是真是假,辅国公以为如何?”
“这是自然。”苏燕点点头,小心翼翼将信笺收到怀中,正色道:“今日之事,多谢四贝勒了,我会差人下去彻查此事,四贝勒大恩大德,苏某莫齿难忘。”
他也知道,既然胤禛既敢将东西送来,信笺上所写十有□□是真的了。
“不过是举手之劳,辅国公太客气了。”胤禛不以为意,“那辅国公接下来如何打算?想必您也知道,如今我那十四弟也想要娶苏昙为侧福晋。”
“不管是按照婚约,苏昙嫁给曹家也好,还是嫁给我十四弟也好,只怕对辅国公您而言都不是一桩好亲事。”
苏燕何尝不知?
他是心乱如麻,其实早在曹家之前,他就已暗中找过好些挚友,平日里来往密切,可一旦他说想将女儿嫁过去,没一个人敢应承下来。
是啊,虽说德妃娘娘出身不显,恩宠不再,却是极得皇上看重的,十四阿哥更是极得皇上青睐,得罪了这对母子,若他们报复起来,谁还有好日子过?
苏燕知道胤禛今日过来只怕不是送信这么简单,只拱手道:“还请四贝勒赐教。”
“赐教不敢当。”胤禛缓缓将手中茶盅放下,看向苏燕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想必今日一大早苏昙就已将心中所想告诉了辅国公您,在我看来,这已是如今最好的办法。”
“我知道,辅国公您独善其身大半辈子,不愿搀和进这趟浑水,可年羹尧的本事,您是知道的,若真到了那一日,您觉得他会护不住妻小?”
年羹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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