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他想要的东西换他对年曦好,他如何会不答应?”
寻常男人想要的东西太多太多,权势,官职,钱财,女人……除了女人年羹尧不会给胡凤翚,别的东西他都可以给。
如此,还怕胡凤翚不低头吗?
如今的胡凤翚不仅是低头,简直是伏低做小。
瑾瑜皱眉道:“可是这样的感情能长久吗?”
“他们之间,难道有感情可言?”年羹尧苦笑一声,“只要胡凤翚还有贪欲,他就得对年曦好,要不然我有的是法子他无法翻身。”
他何尝不知道这样的感情是种交易,但能交易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怕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瑾瑜心底觉得胡凤翚有点可怜,毕竟年曦那脾气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可她转而一想,胡凤翚又何尝不是作茧自缚?既是如此,那就怨不得旁人。
胤禛一点都不觉得年曦亦或者胡凤翚可怜,只淡淡道:“那你准备帮你这妹夫安排个什么官职?就他这般,若是留在京城,只怕会酿成大祸。”
可若是将胡凤翚丢在外地,年曦不跟着去不大合适,若是年曦跟着过去,谁能保证年曦不会受委屈?
这倒是个难题!
年羹尧最近为了年曦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就连当初考科举时也没费这般心思,“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父亲年纪大了,大哥撑不起事,自己要费心的事儿实在太多,这等事暂且往后靠靠吧!
胤禛转而与他说起太子的事情来,“……依你看,太子这位置能否保得住?”
坐在一旁喝酸梅汤的瑾瑜心中暗自腹诽,太子这位置自然是保不住的,只是啊,你们还得再等等!
年羹尧摇摇头道:“圣意难测,皇上的心思,谁能知道?当初索额图被定罪时,不知道多少人都说太子也要跟着受牵连,可谁知道皇上却像是忘了这事一般,这几年从未提起过,如今,只怕也是训斥几句,动不了太子之根本。”
顿了顿,他看向胤禛道:“四贝勒以为如何?”
胤禛沉吟道:“我看不见得,当日索额图之事后,众人都等着皇阿玛发落太子,却久久未等到,久而久之,众人只以为皇阿玛忘记了此事。”
“可皇阿玛记性极好,这等事情怎么会忘得了?如今想着太子做下的种种,只怕是新仇旧恨一起算。”
“所以啊,太子这位置能不能保住,还真不好说。”
年羹尧一愣,“可太子是赫舍里皇后的唯一骨血啊!”
胤禛道:“皇阿玛是太子的父亲不假,是赫舍里皇后的丈夫不假,可他更是大清的皇上,天下臣民的君主,如果真的因为一己私欲将皇位传给太子,只怕会让天下人大失所望。”
太子平庸,可众大臣都说平庸有平庸的好,能听得进臣子的意见,太子性格温和,甚至太子懦弱,都成了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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