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之后更是忍不住朝窗外探了一眼,今儿太阳可是打从西边出来的?
年夫人喉头滚了滚,示好的话到底没说出来。
还是年曦笑眯眯开口:“我瞧着这几日瑾瑜你的气色像是好看了不少,人也出落的更加好看,恰好方才胭脂铺子那边才送来了几盒上好的雪花膏,我分两盒给你。”
“春天了风也大,得多擦擦脸。”
瑾瑜更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这雪花膏里头莫不是加了□□的吧?
周妈妈瞧她一脸疑惑,笑着打圆场,“是了,一家的姊妹就该这般和和气气的,小时候奴婢还为了半个红薯和家中姐妹半个月没说话,可真等着遇了事儿,还是家里人能互相帮衬,旁人啊,哪里能靠得住?”
说着,她更是看着瑾瑜,道:“咱们二小姐生的好看,用了这雪花膏,定更好看了。”
她跟着年夫人大半辈子,早该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可年家这么个烂摊子,她哪里能放心走?
年夫人也笑了笑,却是皮笑肉不笑,还不如不笑,“是啊,瑾瑜,若是喜欢什么只管说,以后啊,曦儿有的,你也有,你到底是我亲手养大的,虽不是亲生骨血,却和曦儿是一样。”
瑾瑜的手缩在袖子里,偷偷掐了掐自己。
疼?
没做梦啊!
两人之间相处十年,瑾瑜觉得自己还是有点了解年夫人的,若她处处不如年曦,年夫人是会照拂她个七八分,可如今……对她满腔的都是恨吧!
她小心谨慎道:“不知道母亲今日找我过来可有何事?”
年夫人也没打算与她虚与蛇委,更不想费这个劲儿,只道:“虽说你马上是要成亲的人了,可我听说蒙古还是哪儿近来怕是要打仗,想必你的亲事也没那么快定下日子。”
“既然如此,每日憋在屋子里也是难受,不如与曦儿一起出去转转,劝当做解解闷。”
瑾瑜不咸不淡“哦”一声,只道:“母亲想要我们去哪里转转?”
四贝勒侧福晋的身份,不管搁在哪儿那都是极好使的,不知道比年家小姐这身份强上多少。
年夫人年纪大了,再加上她素来不是长袖舞歌之人,在京中并没有闺中密友,要她屡屡出去做客应酬,也是为难她了。
她这是打算让自己带着年曦出去露脸?
正如胤禛所言,旁人看在胤禛的面上,不敢对着她指指点点,可那一个个的眼睛却好似会说话一般,轻慢不是从嘴上说出来的,而是从眼里蔓出来的。
若没有先前发生的事儿,出于对年曦的愧疚,她会答应,可如今要她以德报怨,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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