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着胤禛抓着瑾瑜的手臂一抬,接着一扫,茶盅落地,接着便是胤禛盛怒的声音,“给我滚出去!”
声音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这是皇家的气势!
年曦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接着是落荒而逃。
屋内顿时又只有瑾瑜与胤禛两人。
瑾瑜揉着肩,怯怯看着胤禛,低声辩解:“就算是以后四贝勒心里有我,可身边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的,我和寻常女子不一样,我想要的不是锦衣玉食,不是荣华富贵,而是一世一双人。”
“这一点,四贝勒根本做不到。”
“之前我做下的事情,的确是我的不是,我在这里给四贝勒赔个不是……”
胤禛看着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倔强,只觉得她到底年纪还是太小了些,很多事情得慢慢同她讲道理。
方才还是自己太冲动了点,不过这种事情,换成谁,谁不气,“你不需要与我赔不是!你以后将是我的侧福晋,会嫁给我,以后是一家人,又何来赔不是这么一说?”
“瑾瑜,你要记得,你我生同床,死同穴,这一点,永远都是不会变的。”
说着,他朝门口扫了一眼,“至于那些人,你也不必忍着他们,凡事都有我在后头。”
瑾瑜越听越懵,到了最后已经近乎痴傻。
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她正愣神,却见着胤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道了一句——好生歇着,莫要多想。
这才离开。
胤禛常年骑马打仗,掌心带着一层薄薄的老茧,糙糙的。
和小时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瑾瑜只觉得有点泄气,觉得自己不管怎么做都没用。
她又觉得松了一口气,是啊,就用胤禛的话来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壁,她做的那些事儿迟早会叫人知道的。
没过多久,年夫人便带着年曦气冲冲过来了。
年曦在胤禛那儿挨了骂,受了委屈,年夫人自然不敢去找堂堂贝勒爷算账,只将这笔账算在了瑾瑜头上。
好像当初是瑾瑜怂着年曦露面一般,好像是瑾瑜逼着胤禛冲年曦发火似的。
可年夫人却不会管这些。
若换成之前,瑾瑜也就忍下来了,可如今年夫人一而再再而三这般行事,她实在是忍不下去,只丢下一句——若是母亲觉得年曦受了委屈,只管去找四贝勒理论好了,方才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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