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与她同为女子,她那么点小心思自然是尽收眼底。
年羹尧向来和苏昙没什么来往,只盯着瑾瑜,低声道:“怎么方才么见你去花厅?我见着年曦她们都在花厅了,你啊,可别老与老五搅合在一起,别被他带歪了。”
被点名的年顺尧方才本就是一肚子火气,如今被点名,老大不高兴,“二哥,你这话说的我就不乐意听了,我这是……陪着瑾瑜一起与苏小姐讨教一二,素来听闻苏小姐才情卓绝,眼高于顶,如今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他学着苏昙方才的腔调,将“眼高于顶”那几个字咬得极重。
满心欢喜的苏昙宛如一盆冷水浇下来,冷冷扫了年顺尧一眼。
胤禛一见,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微微侧身看向瑾瑜,道:“什么时候倒是喜欢钻研诗词歌赋起来了?方才我可是听你二哥说,最近你颇喜欢研究厨艺?”
这话怎么听着像夸赞似的?
年羹尧可没夸奖瑾瑜的意思,只将她的真实水平如实相告,都不带半点夸张的成分。
毕竟瑾瑜的“实力”在这里,不必夸张。
如今他们兄妹二人皆在为了推了这门亲事努力奋斗,却没想过胤禛像是听不懂似的?
感受着苏昙那能射死人的目光,瑾瑜露出几分浅笑来,“不过是闲着无事瞎折腾罢了,上不得台面。”
态度是一如既往的客气且疏离。
胤禛心里颇不是滋味,偏偏苏昙缠着他问东问西,一会儿问德妃娘娘最近身子如何,一会儿在哪儿才能寻到明朝大家沈周的真迹。
他不咸不淡与苏昙说话,眼神却是时不时落在瑾瑜面上。
不远处的瑾瑜似乎正被年羹尧训斥着什么,眉头紧蹙,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
实际上,瑾瑜还真是不大高兴,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被年羹尧这样对待过,偏偏附近有人,声音不敢太大,是又低又沉,“……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躲着露脸?凡事得多为自己打算打算才是!”
毕竟年顺尧还在了,他话不敢说的太明白。
若是这般躲着藏着,别人只以为瑾瑜犯了什么事儿,等着退了和胤禛之间的亲事,想寻到一门好亲事更是不易。
瑾瑜心里有数,垂头丧气道:“二哥,我晓得错了。”
她也就是犯了懒,正欲再说话的时候,胤禛却走了过来,她抬头一看,只见着苏昙已经走了。
瑾瑜耳畔更是传来胤禛的声音,“你莫要与苏昙一般见识,她啊,从小就被宠坏了,不过想必以后……她不会如此的。”
到时候瑾瑜就是他的侧福晋了。
瑾瑜又是客客气气道:“多谢四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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