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跟随娄清风却是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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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苦命的孩子啊,你爹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此时,一身着白衣的妇人,正带着两个同样身着白衣的孩童,坐在店铺前,大声的哭着。那本热闹的店铺,却是引来了一群人。大家指指点点,众说纷纭。
“这女人是谁啊,怎么在这里哭?”
“不就是以前的越家小儿媳吗,她男人赌得厉害,把家里的东西都输光了。”
“哟,我说呢,那这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办?”
“那越家老大媳妇可是个厉害的,那越家老太太也走了,我瞧着他们啊,可是不容易啊!”
听着大家的话,那越家媳妇儿却是大叫着,道:
“大家评评理,这杜家少爷拉着我男人去赌博,结果我男人把家里的家当都输光了,这铺子也抵押出去了,最后这铺子却成了杜家少爷的。
我男人不服,去找他评理,结果却死在是他们杜家村的河里。我去官府告,官老爷却说我男人是自己淹死的。我那个死鬼男人,怎么会自己去死,他要是能自己死,还会过成这样。可怜了我这一对儿女啊!”
说着,不由得大哭起来。那两个孩子估计也就五六岁,小小的孩童,瞧着娘在哭,也大声的哭了起来。
就在此时,却是一队官兵走了过来,道:
“又是你这妇人,滚!滚!滚!不是说过了吗,你男人是自己淹死的,你怎么总到人家铺子面前来闹。”
“官大人,我男人哪里有那个胆子,定然是被人害死了,你可要为我男人做主啊”
说着,越家小媳妇儿却是又哭了起来,但那官兵却是十分的不耐烦,
“去,去,去!你若是再闹,我就将你收监,我瞧你还怎么活,你的儿女还怎么过!”
那官兵边说边将那妇人及两个孩子赶走,越氏却是边走边哭,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却是没人上前。
“出了这事,那官府怎么也不管管?”
娄清风瞧着眼前的这一切,不由得问着身后的钱春。他刚说完这话,瞧着那越家大哥却是跑了过来,将那母子三人给接走了。但那越家大哥面上,尽是烦躁之色。
“这杜家点心铺子现在是杜绍进的,杜绍进现下可是县老爷的大舅子,他怎么会管。”
“哎!”
娄清风叹了口气,向着街后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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