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挥手再见,真能可以见到吗?
这一年,再次回到小村庄,少了好多人,都外出工作,近一半的空房子,院子中长满杂草,刘鑫眼神空洞地坐在石墩,找他聊几句,皆是消极,我默默离开,高睿和吴迪也去别处,家里的人也跟着去了,又过了一阵,刘鑫听从家里人建议去了军队,这个小村庄同龄人就剩自己,卢淼给我打电话说:“马树龙要离开,想聚聚。”
来到朝城,站在街角,环顾四周,我多希望能在某一个转身碰到唐果,可碰到又能怎样呢,多年过去变化都很大吧。
马树龙,卢淼,我们坐在酒桌,大口的喝着酒,马树龙沉声道:“亲生父亲想让我去一次。”
卢淼调侃道:“那岂不是要房有房,要车有车。”
我笑着插话道:“哈哈,还有媳妇。”
马树龙把酒一饮而尽,道:“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了,不醉不归。”
我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都笑着分开吧,别伤感。”
卢淼点头举起杯道:“对,来喝。”
二十岁的我们踏上不同的人生道路愿我们前程似锦。
看着粗壮的树,我们是否已经忘记它的年轮,这个曾经乐趣十足的村子,仅剩些老年人,如果站在道路看秋天枯叶飘落,天老爷像是怜悯,把留有余温的风吹过来,黄色的狗尾巴草随着摆动,真萧条呀!
背着包,拿着行李,上了飞机,恍惚间就是另一个故事了,真快,父母也奔波他乡,我带着迷茫一步走一步的前行。
终于到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年纪,可在繁华的海市,走在霓虹灯下,为什么如此迷茫,望着车来车往的路,仿佛没有尽头。
半年过去,已经熟悉海市,从图书馆走出来,天黑了,车辆站牌下,一辆公交车中,好像看到了唐果,内心深处的思念仿佛决堤的洪水,车停了,跑上车,盯着坐在最后的那个姑娘,脸型,穿搭,那么像,可不是她,摇摇头,不自觉的笑了笑,转身满是落寞的下车,海市的风吹来,真凉。
唐果,你知道吗?曾经我在冰天雪地中胸膛的心可以因为你使全身得到温暖,后来,为什么,烈日下我也不觉得热了。
一年后,完成几件让自己满意的事,觉得可以承担生活,可以给爱人一个未来,于是,拨通唐果的电话。
嘟,嘟,嘟
“喂,你好。”熟悉的声音传来。
“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我问道。
“很好呀!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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