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叩门声,只见一人今入,恭敬上前低声说了几句。
拓跋虞思衬片刻,抬眼看义父。
“义父好生休息吧。”
话落便起身离去。
戚叔白蹙眉,脸上的沟壑叠起。
“虞儿!”
拓跋虞脚步一顿,转身笑道:“有些事,义父还是莫插手的好,我也不想最后落得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他淡淡的语气却听得戚叔白一身寒意。
待他离去后,戚叔白堪堪坐下,额间隐约渗出些汗珠。
难道他做错了么。
当年救下虞儿,为的便是不再让恨继续下去。如今还是成了这般。
虞儿真正想做的,是毁掉北盛!毁掉先帝打下的一片基业。
不可再让他这么一错再错下去了。
木兰!戚叔白猛然想起,如今木兰归京与圣上关系匪浅,或许可借她之口点醒圣上。
想罢,戚叔白便起身推门而出,却感到身后紧紧侍在身后的侍卫。
笑道:“我老朽便不必你等照顾了,只是闲的闷出去买口酒喝。”
那冷面侍卫思衬片刻,“容您待我通报王爷。”
戚叔白站着,冷风拂过侧脸,眉眼沉寂了下来。
他对自己起了疑。
“那便不必了。”
话落一震白粉拂过,那侍卫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昏迷倒地。
戚叔白快速从偏僻之处离府,去了木兰的府邸后见空无一人,思衬片刻便快速策马朝清河郡的方向赶去。
——
“主子,不好了。他跑了。”
拓跋虞怔然,低头瞧着衣袖上的纹路,缓缓抚平其上的皱纹。
“追。”
“若是反抗呢?”
拓跋虞呼吸明显有些不稳,闭了闭眼,“若反抗,立刻截杀。”
“是!”
“王爷,那我们便继续谈刚才的?”
对面柔然使臣含笑试问。
拓跋虞捏紧了拳,继而露出一丝笑来。
“好。”
使臣的话不断灌入耳中,拓跋虞只觉得心烦意乱,忆起曾经义父对他悉心教导,谆谆教诲。
竹林下,日夜苦练剑术的他,以及不远处的老叟,脚下的两坛陈酒。
曾经的一切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王爷?”
使臣看着他有些出神,唤了声。
拓跋虞倏然起身,“抱歉,本王倏然想起些事还未处理,烦请稍等片刻。”
外面的天色完全沉了下来,离子时离开已是有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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