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木兰蹙眉。
“河西高城有高车不时犯境,你去再合适不过。”
拓跋嗣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木兰才上任便被委此重任,怕是不能服众。”
木兰转身屈膝在地,颔首低眉道,语气之中带着平静的疏离。
沉默在空气之中蔓延开来。
木兰似是听到了一声在浅淡不过的叹气。
倏然见他长臂一伸,下一秒腰身便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前。
木兰眸色凌然,曲腿便朝上顶去。他似是料到了她会如此,快一秒用腿压住她的动作。
反手便把她抵在了柱子之上。
木兰狠狠盯着他,手被掣制于身后,因刚才的奋力挣脱呼吸有些不平稳。胸前的起伏格外明显。
却听他在耳侧哑声道:“记住,不论你发现了什么,都不要说出来。这几日,离开这里。”
木兰目色惊异,他怎知刚才她看到的?又为何这个时候让她离开?
他的脸突然朝她压过来,木兰快速侧过,从牙缝中逼出几字:“请皇上自重!”
拓跋嗣侧眼看到相邻水阁那人的视线缓缓收了回去,唇角似是微挑。
语气却是沉沉:“听话,这几日莫在王城内。”
木兰沉着脸,发觉他送了对她的禁锢,一把推开他。
冷笑:“既然如此,木兰多谢陛下好意。”
过了宴席,与长孙嵩告别后便回府收拾行礼。
牵着马儿离开之前,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府邸。
此时已是暮色沉沉,最后的一抹余晖落在肩膀上。
木兰有些出神。
忆起过去种种,若不是她捡回了那人,或许此时她还如平常的村姑一般,继续日日平静的活着。或许张元他们依旧还好好活着。
不知是被光照的还是别的。
衬得她的眉眼有些发红,手上拉紧了马缰。
马蹄掀起的灰尘依旧悬浮在空中,随即缓缓落下,一切终归于平静。
——
檀香冉冉,琴声在偌大的殿宇内如雾般飘渺。
拓跋虞勾着琴弦,眉目中挑起丝浅淡的笑,只是那笑太过凉薄。
“探子来报,那女人府内已是空无一人。”
琴声突然顿住。
“四周查过了么?”
“查过了,皆无踪迹。”
拓跋虞眉眼垂在琴弦上,倏然唇角勾起一丝弧度,俊美的眉眼越发灼灼逼人。
“怕是那女人受了指点,才知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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