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往事纷纷冲入脑海之中,木兰终于冲破了穴位,抬起胳膊肘便狠狠砸向他的胸口。
拓跋嗣反手将她按压在榻上,顺势扼住她欲抬起的腿。
木兰侧开了脸,神色冷漠,唇角血丝渗出。
拓跋嗣看到这一幕,神色一怔。
她竟厌恶他至此地步了么。
一股痛闷盈满了胸口。
拓跋嗣轻轻侧在她耳边,低声道:“阿兰,你所恨的今后我定会给你一个交待。你如今便可怜可怜我可好?”
木兰狠狠瞪着他竟哽咽起来:“我可怜你?谁可怜张元他们。即便真的不是你做的,令是你下的,你不可能没有半分干系!”
“阿兰,你不信我。”
拓跋嗣的声音越发沉默。
木兰霎时红了眼。
“对啊。你有什么值得我信的。上一次,因为援军未到,鲁秋死了。这一次,因为你要平乱,张元他们一家都未能幸免。你拿什么让我信你!你曾答应我的,羞辱我的,失信我的。我都记得!你凭什么让我信!”
拓跋嗣放开了她,自嘲嗤笑。
木兰冷着脸,从榻上起身。
“那..你如今信的便是长孙嵩了吧。”
他的发因刚才有些松开,发丝顺着他的侧脸滑落,眉眼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真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木兰暗中唾弃。
“殿下,先前在竹林里我便说过了,除了恨,你我再无其他。夜深了,还请殿下回吧。”
拓跋嗣冰凉的视线落在她的眉目上,语气淡淡:“好。”
——
“听说过几日柔然便来要朝拜了。”
“真的么?我听说柔然的公主那是一个好看?不知道能不能见上一面。”
木兰路过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些宫女的议论声。
不禁蹙眉,这几日她公务脱不开身,不得不在皇宫与外面两头跑,今日又受召来商议军事。
路过一片湖水的时候,倏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毓儿!
木兰一惊,不远处的假石上,正坐着一个小人,托腮看着不远处。
一旁侍着粉衣的宫女。
木兰上前,那宫女伏身行礼。
拓跋毓听到动静,转身便看道木兰,小眼神顿时一亮,迈腿便下来朝着她跑过去。
一旁的宫女眼神诧异。
木兰将他抱入怀中,托着他的腰。
“姐姐,我好想你。”
毓儿把小脸埋进她的怀里,小声嘟囔着。
木兰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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