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急不可耐,反而有些失笑。
平生倒是第一次这般。
古人诚不欺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便是这般而来的。
推开殿门,便见到不远处那倒纤细的身影。
拓跋嗣缓缓阖上了门,抬步走过去,低声笑道:“怎么,才隔了一日便这般思..”
话还未落,一抹白色的刀光滑过空气。
拓跋嗣未有丝毫防备,连退了好几步,木兰招招紧逼,直到把长剑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只见木兰眼下一片绯红,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恨,像滚烫的岩浆欲将他吞没。
木兰唇角颤了颤,哽咽了好几次,才恨声道:“你凭什么?”
脖子上的血缓缓渗开,拓跋嗣抬眸看着她,依旧笑着:“怎么了?”
明明前日还是那般,今日又为何说出这番的话来。
木兰狠狠盯着他,若是眼神能化成刀子想必他早已被千刀万剐。
想起若兰那几月大的孩子,一家人就这样没了。悲恸如潮水般淹没了全部的理智。
木兰眼底滑过一丝杀意正欲用力,下一刻却眼看着长剑被他两指捏着,铮然一声,手上一片灼热,下一刻剑便脱离了手腕。
拓跋嗣脸色冰冷,看着木兰的招式越发狠厉起来。
屋内器件一个个倒下破碎,过了半炷香后。
声音渐渐淡了下去。
木兰双手被狠狠箍于头顶,身子被他压于身下。
拓跋嗣眸色薄凉,紧抿了唇,经过了一番打斗,两人皆是有些狼狈。
“现在能说了么?”
木兰仰着头,露出一段细白的脖颈,眼眶绯红,眼神极冷。
“我定会杀了你!”
拓跋嗣点了她的穴位,冷笑。
“好啊。”
木兰顿时浑身不能动,此刻才察觉二人是贴的如此之近,他下面的变化又是如此的明显炽热。
从牙缝里逼出一字:“滚!”
拓跋嗣反而逼近了她,视线仔细描摹着她的眉眼。
“你知道,刚才我得知你来找我,这里有多欢喜么。”
他点了点胸前,自嘲笑了声:“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你能为了别人来杀我。在你心底,我是这般的轻。”
木兰不想再看他那张虚伪的脸,脸上一片厌恶。
他的心这般冷硬,谁的命于他来讲不过如草芥。
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告诉他,张元他们能活回来么!若兰和何大娘能活过来么!连几个月的孩子都未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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