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心却慢慢沉了下去,为什么他还没有回来。
短短的时间内,木兰脑海里已是翻涌出百种可能,那些不好的念头像是生了根发了芽,一点点生长起来。
一滴泪水倏然顺着眼角滑落滴在了毓儿的脸上,毓儿似是察觉了什么,睁了睁眼,小手触了触她的脸。
木兰刮掉了泪水,勾了下他的鼻子。
“睡醒了?”
毓儿从她怀里起来,“姐姐不哭。”
木兰笑了笑,继续望着远方。
等了片刻,木兰沉默着转身,牵起毓儿的手。
“姐姐,我们不等了么?”
木兰正欲开口,突然听到身后的动静,欣喜如潮水般涌来,有些不敢置信地转身。
只见拓跋嗣依旧穿着一身普通地衣衫,此时衣衫湿透,发丝粘在侧脸,浑身狼狈。
木兰愣住,竟忘了反应。
毓儿仰头,瞧了木兰一眼。
木兰刚要开口,未想哽咽却无法自控破开,这么大个人了,她头一次哭成了这般。
百感交杂,各种情愫混杂在一起化成泪水倾泻而下。
明明知道这个人的心机如此深沉,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对自己的那种柔情丝毫不掺假。
拓跋嗣脸色有些苍白,或是受伤又在水里浸泡的缘故。
见她哭成了这般,不禁失笑,上前揩去她的泪,低声在她耳边道:“哭什么,这么舍不得我。”
木兰上前将他拥入怀中,渐渐收了哭声。
“你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
拓跋嗣抚着她的发,将她搂入怀中。
“莫哭,我不是回来了。”
看着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不肯撒手,拓跋嗣心底多了几分柔软。
或许受些伤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三人又到了一处村庄,借了些衣衫换下来,对毓儿又叮嘱了些事宜,今后在军营里如何称呼二人。
毓儿仰着脸,神色迷茫:“为什么到了军营里,要把姐姐叫成哥哥呢?”
木兰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总不能告诉他,这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吧。
拓跋嗣揉着他的发,“你想要我们永远在一起么?”
毓儿乖巧点头。
“那么便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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