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朋友的事吧?诶,今天好像是你生日来着,她会不会挑今天向你催婚?”
“想什么呢?”苏星厌哑然失笑。
从学校到梧市,公交汽车四十五分钟转到客车总站,苏星厌又再坐整整两个小时的班车到家。
站在门前,苏星厌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却是刚巧,电话突然响起。
依然还是李月寒。
他以为又是为了杨青的事,当即也没多想,接起电话,说道:“月寒姐姐,我回来了。”
“在哪里?”
“门口。”
“吃了吗?”
“还没,我不饿。”他笑着解释一句。
李月寒在电话那头声音柔柔:“到家先休息坐一会儿,冰箱里什么都有,你要想做就自己动手,要真累了,就记得下单点外卖,一个人也要照顾好自己。”
即使看不到她的脸,苏星厌也应得认真,“好,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两人温存一阵,主要是苏星厌拉着李月寒叮嘱交代,好一番磨蹭,直到月寒姐姐咬着牙问:“苏星厌,你还不开门吗?”
“哦,那先这样了,月寒姐姐拜拜。”
“拜拜。”
门锁转动,房门打开。
室内漆黑一片,视觉被完全剥夺,苏星厌站在玄关处按亮客厅的电灯开关,骤然亮起的光,给他一片光明,能用来清楚看到所有。
他看到晚风徐徐,吹动米色窗帘飞舞,深紫色的夜空在尽头沉淀为透明的白,一两颗碎星在弦月旁边闪耀;他看到屋内沙发被推至靠墙,面前坐着一个抱住吉他,刚刚才跟自己结束通话的女人。
她今晚很漂亮,白色针织短袖,下面是一条阔腿裤,黑色长发柔柔散着,一把木色吉他横在身前。
一双眼睛里面,藏的尽是万种柔情。
苏星厌站在原地忘了动作。
“生日快乐啊小朋友。”她在位置上说。
紧跟着一首不算流畅、用吉他伴奏的《生日快乐》歌响起。她弹得结结巴巴,一会儿得顾及手上动作,而忘了歌词,一会儿又唱得太过自然,而乱掉手里的动作。
一首《生日快乐》歌,苏星厌听着又想哭又想笑。
一曲歌毕,李月寒有些紧张地问他,“我唱得怎么样?”
“这吉他是我这两天临时学的,但还没完全掌握,本来是给你一个惊喜,但希望不要是惊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