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寒手指触摸到墙,她无意识往空白的墙面抓了抓,捞获一手心的凉,李月寒突然想起——储物间根本就没有窗户。
苏星厌站在她的身后,他习惯从背后抱住她。
两人类似的动作做过太多次,几乎不用过脑就知道胳膊和手该放在哪里,本能比他们更自然地做出反应。
没有人开口说话,沉默也是一种暗示。
从前苏星厌不刻意去懂,李月寒也没想过仔细去教,两人的感情浅至于理性的线之上,偶尔不小心碰触到线,又很快缩回。
李月寒说不出此刻的心情,觉得有些微妙,他的掌心很热,同皮肤隔着一层布料,是个习惯性的动作。
因为习惯,所以大胆。
“你有梦到过我吗?”苏星厌在她耳边问。
他的嗓门有些低,还有一些音发得含糊,前后鼻音讲不好,朦朦胧胧的语调像雨后在玻璃窗上起的雾。
模糊、混沌,极具迷惑性。
“有。”李月寒想拉开他的手,但没成功,反而被苏星厌抓住手指,攥在手心里面,“但不是这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他的嘴唇碰着她的耳垂。
家居服掉在地上,没发出一丝声音。
苏星厌同她贴得更近,“我梦过到过很多类似的场景,卧室、厨房、客厅、厕所、车后座,还有储物间。”
他不掩饰他自己。
“梦里的女主角都是你,也只有你。”
身体血液如蚂蚁逆向竞走,密密麻麻噬痒往上。
李月寒觉得身体像被人凿空一块,沟壑细如长条,又广似深渊,用火山底下的岩浆炙烤。
黑暗最是宽容,因为它放纵一切的脏。
私/欲、碰触、交织、啮/咬……
“叮!——”家电发出恢复运作的声响,是隔壁或者是隔壁的隔壁,空调发动轰鸣,电视机里八点档的狗血剧在继续争论纷纷。
他们甚至能听见楼底下的小孩因为来电而抑制不住的欢呼。
李月寒绷出一口气拽开苏星厌的手,声音冷下,“去洗澡。”
苏星厌怎么可能肯,一米八六的大高个化身成人形考拉,长手长脚全挂在李月寒的身上,“我不要!”
“刚刚谁嫌自己脏了?”
他语气一下掉下来,不情不愿松开手,“哦。”
淋浴间传来哗哗水声。
李月寒从客厅茶几的小抽屉翻到卧室床头柜,但一件计生用品都没找到。
也对,将近一年时间的单身状态,她没事准备那个干什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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