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快。”一人感叹,也不去问是真是假。
日子按部就班往前走,李月寒换了一份工作,需要适应磨合的地方还有很多,她需要重新跟不同的人接触、沟通,再进行长时间的访问和了解。
赵音说刚开始都这样,“毕竟没几个人能像我,还没正式入职就先做出成绩。”
李月寒:“毕竟东风没办法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地吹。”
赵音俏皮一笑:“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两人没有再次提起苏星厌,身边其他人也是一样,他就像夏季一场热烈的暴雨,留下的痕迹在太阳出来以后全被抹去。
只不过偶尔,李月寒还会稍稍晃神,在穿过灰扑扑巷口的时候,在一个人从超市逛到菜市场的时候,甚至有一次无意间翻出一支钢笔,她也楞了楞,坐在原地好久,才想起是苏星厌送给她的礼物。
在他十八岁的那天,一个并不愉快的夜晚。
李月寒随手抽过一张草稿纸,写下自己这几天看书默记下来的句子。
“如果我们长时间凝视一面垂下的旗子,它就会徐徐飘动;如果我们长时间凝视一棵树,树叶间就会出现一双和我们对视的眼睛;如果我们长时间凝视一栋高楼,它就会向我们倒来。”
杨青有次翻她书柜,看到客厅排着一列王小波和王朔的书,嬉笑问她:“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苦大仇深地研究哲学文理,一张脸上就差把看破红尘、入归清门这八个字写出来,怎么现在换了口味?”
李月寒乜她一眼,并不说话。
活到第二十六个年头,之前的日子也不是长在狗身上,经历了些事,心中有自己的一份分明。
许招娣为了能够更好地控制住她,借着年龄已到为由,擅自主张给李月寒安排多场相亲。
对象基本都是她所在公司的下属,与李月寒年龄相当的青年才干。
李月寒碍于面子,去过几场,但后来她看透许招娣的心思,觉得甚没趣味,于是找工作为由通通推拒。
许招娣再次谈嚼不烂地使出从前的手段,拿身体不佳为借口,一而再再而三地哄骗李月寒回去。
李月寒虽明知是假,可始终放心不下,她恨自己面对许招娣的时候,十分的理智也要软掉三分,哪怕被骗被伤害,也甘之如饮自在受着。
等到赶回家,推门进去,她站在玄关看许招娣气质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等她,也一点不觉得奇怪。
许招娣振振有词,“我是为你好。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婚姻对大多数人而言只是个摆设,很多丈夫能帮你做的事情,你自己就能够完成。甚至,你可能因为种种原因,不止拥有一段婚姻。”
李月寒站在原地,脚底发凉,“那你像拉/皮/条一样给我介绍对象又是为了什么?”
许招娣蹙眉,含蓄地表达出自己的不满,“我没想到你比我预计中更渴望爱,毕竟能给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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