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火热,连着汗水,让人疑惑会不会被烤的融化。大床上简直可以用红浪翻滚来形容,如果在古代的话,没准骆正阳是京城里无恶不作的小少爷,而季寒枝就是那只可怜极了的花楼小绵羊,羊入虎口,一点残渣都不剩。
骆正阳的野性被激发的很彻底,他甚至不够满足,环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沙发浴室都来了个遍。季寒枝身上又软又酸,眼泪也不听话,一点力气都没了,被折磨的消失殆尽,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骆正阳眸色暗暗,掴着她的腰,咬住她的耳朵,喃喃自语让她再叫一声,让她别掉眼泪,又想看她掉眼泪,听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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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季寒枝没起的来,身上简直是一团烂泥。
她有了意识,看见桌子上有杯温水,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药翻出来就着温水喝下去,喝完了药之后一点都不想动,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面吊着的水晶吊灯,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骆正阳不知道去那里了,她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份火热和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忘不了。翻看手机,没什么消息,全世界都是安静的。把手机扔到一边,季寒枝重新闭上眼睛,裹着小被子,身上粘腻腻的,不太舒服。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到窗纱上,透出一层模模糊糊的光影来。
有人敲门进来送早餐。
季寒枝吃了一点粥,又睡过去了。
外面竟然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人都去哪里了?她也没多想,睡啊睡,一直到了天黑。
睁开眼睛屋子里黑漆漆的,没有光。季寒枝总算是恢复了体力,骆正阳居然还不在。她有一点点生气,他去做什么了居然一整天都不回来。
打开屏保,已经八点了。
她披上睡衣,决定出去转一转。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月亮倒是很圆很亮,像一个剥了壳的鸡蛋,挂在树梢上。除了潺潺的水声和鸟鸣,居然什么声音都没有。别墅的屋子里都是黑乎乎的,没有光,季寒枝更疑惑了,诶?人们都去哪了。
顺着石子小路转了一个弯,另一边竟然豁然开朗,有几只萤火虫在飞舞。<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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