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快要被吹干了,骆正阳换了只手:“怎么你用这么香?”
她的发丝和人一样软。在手掌心里冰冰凉凉,像截光滑细腻的丝绸。他也透过镜子看着她,脸上粉黛未施,脸蛋儿捏上去的话,应该会很有弹性。
季寒枝等了会儿,觉得有点困。她揉了揉眼睛,站起来嘟囔着:“我得看看阿姨走没走,什么时候能下去睡觉。”
骆正阳拉住她的手往后一拽,季寒枝就往后仰,坐到了他腿上。他有些强势的握住她的手,凑近开口:“考虑清楚了?”
季寒枝忘了站起来,回头问:“考虑清楚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骆正阳堵住了嘴巴。
季寒枝忘了她在哪里,她坐在他大腿上,手和脚都不能动弹,细弱的脖子被迫往后,只嘟起嘴边。她被迫贴在骆正阳的胸膛前,像是被一把捞过去的,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被他吞食吸允,脊柱骨上涌出一层一层的波浪,把她的理智吞噬的一干二净。
骆正阳一向强势,就连接吻也是如此。他是一个十分有耐心的人,掴着她的下巴,先是浅尝辄止,然后是悄默声儿的深入,像个耐心的老师,教导她如何接吻……终于,季寒枝被吻出了层泪花,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也酸软,像是溺水的人。
他的嘴唇终于离开了,依旧环抱着她,声音更低,忽略掉一层气喘吁吁,剩下的都是愉悦:“会了吗?考虑清楚了吗?老婆……”
季寒枝脸上很红,想要爬起来,手脚却不听使唤。骆正阳的手指开始做乱,像个得逞的小偷,顺着她的下巴来到锁骨:“你就安心的做我的骆夫人,嗯?”
说着,趁她还呆呆愣愣着没有反应,他又重新噙住她的唇畔,思摩一阵,这下不太满足了,一路往下,撩开一小块浴袍作乱,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处处略带暧昧的痕迹。
季寒枝手足无措,她想要挣脱,脊柱前侧传来的感触却一波波放大,很难睁开眼睛,身上像是过了电,头脑不清醒。两个人不知道谁先到了床上,她感觉她就像是被扔上去的。
意乱情迷的时候,她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胸膛,硬硬的,很结实,胸肌下是罗列整齐的腹肌,一块一块的,骆正阳感受到了,心里一僵,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往下探,声音不可察觉的沙哑:“这是腹肌,你摸摸看……怎么样,嗯?”
季寒枝在发抖,脚麻手麻,眼里水盈盈的,看着他。骆正阳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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