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正阳眼神又打量了她一会儿,才摇头:“没事。”
季寒枝看他手指脏了,就从口袋里掏出了包纸巾,抽出一片递给他。
骆正阳接过来,两根手指用力摩擦了下。
她探究性的开口:“谢谢您。您先忙着。”
说完就朝他轻轻点了点头道谢,骑上车子走了。
骆正阳也点头,脑海里想着的是她的眼睛。眼珠黑而亮,透着神采,黑白分明。还有被汗水微微打湿了的一缕黑色发丝,黏在耳朵前面。
他不禁又抬眸,看着即将出巷口的那抹身影。腰细腿长,浅蓝色凉鞋细带子下的脚踝好像白的发光。
纪泽看出来了八卦,挤过来:“阳哥,您搁这儿干嘛呢?刚才还帮人家小姑娘修车链子。”
纪泽又扭头看了看:“嘿,背影挺俊。咋了阳哥,看上她了?小弟给你做媒。怎么连个联系方式也不留呢?”
骆正阳低头瞥他一眼,冷声道:“做你个头。”
他转头看了看,二班那群小子早就鸟兽四散了。只留下了那个挨踹抱着头的,嘴里嚷嚷着自己骨折了,动不了。
骆正阳脸上挤出个笑容,说出来的话却冷:“骨折你妈。”
纪泽跳起来勾住他的肩膀,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散了散了,架都打完了。各回各家啊!”
太阳西斜,巷子里有人下班经过。骆正阳慢吞吞的走到路边,不知道要去哪里了。
烦。去哪里都烦。就没有个省心的地方。
纪泽捅了捅他肩膀:“阳哥,干啥呢,走啊,网吧约。”
骆正阳眼神从电线杆上面落着的麻雀移下来,手掌心里还攥着那截纸巾。是某个牌子的,香甜,灌了蜜似的。
骆正阳朝身后看了一眼,巷子除了匆匆忙忙的行人,什么都没有。
他忽的叹了口气,手抄兜,歪了歪头:“走。网吧。”
季寒枝从巷子里拐出来,劫后余生似的松了口气。手掌心里都出了层薄汗粘腻着。终于到家了,她停下自行车,上锁,拎着老抽酱油上楼。
季寒枝家小区叫做幸福里,是个老式小区。楼道里放着各种杂物,只留了小截行人通过的地方。墙壁斑驳,泛着黄渍,还贴着廉价的租房广告。
她家在三楼。
季寒枝推开防盗门,咯吱一声响:“妈,我回来了。”
季寒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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