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摔虽然没什么大碍,头却真的很晕,邵怡然酒气上头,双手搂着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梅子酒的后劲太强了,不过几杯而已,就让她感觉脑子装了糨糊,她本想要让苏嬷嬷扶她回去,但现在在他背上,她居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妈呀,头好痛。邵怡然睁开眼睛,翻了个身。
在旁边刺绣等着的苏嬷嬷立刻放下绷子,“姑娘醒了?”
“醒了。”天啊,她的声音怎么变这样,好沙哑。
苏嬷嬷扬声叫人,马上有小丫头端着水盆水杯进来。
邵怡然梳冼完毕,苏嬷嬷就端上解酒汤,“一直在炉子上温着,姑娘一夜没醒,现在快点喝,好解解酒。”
昨晚那个梅子酒是二十年陈绍假装的吧,不是新春刚酿的吗?她又没喝多少,怎么这样厉害。
邵怡然忍着怪味喝完,却见苏嬷嬷一脸喜色,满脸含笑,那高兴藏都藏不住,看得她鸡皮疙瘩都快冒出来了。
苏嬷嬷这种笑容她只有在少数时候见过,例如她亲事定下时,例如大夫说她怀孕时,难不成又发生好事了?
她一脸奇怪地问:“苏嬷嬷怎么啦,笑得这样奇怪?”
“姑娘跟姑爷总算和好,老奴怎能不高兴?”
什么?邵怡然傻眼,“我、我跟姑爷和好?”
“是啊。”苏嬷嬷喜孜孜的,“姑娘昨?可主动了,嚷得几个年轻丫头都羞红了脸,老奴真心为姑娘高兴。”
听到这话,邵怡然只觉得晴天霹雳,五雷轰顶,惊讶得连鞋子都不穿,连忙跑到铜镜前,解开衣衫领口一看,还真的,痕迹斑斑,能在这房中给她弄痕迹的只有一个人。
而且,苏嬷嬷刚说什么,她昨天?上很主动?所以是她昨天喝高,把黎子蔚给上了。
黎子蔚怎么不抵抗啊,就这样从了她,一点贞操都没有。
苏嬷嬷还在笑,“姑爷昨天背着姑娘回来,给姑娘洗了澡,谁想得到姑娘就在澡间闹了起来,又一路嚷到睡房,老奴看了看册子,昨天刚好是好日子,运气好,说不定康哥儿的弟妹已经来了呢。”
什么,自己在洗澡间就把黎子蔚给上了?但最呕的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苏嬷嬷也不可能骗她,吼,她要去把酿梅子酒的婆子找出来,好好问问酒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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