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
陈老夫人不依他:“周先生可是燕京城里最有威望,最会教书的先生了。他说的话还能没有定论?”她顿了顿,还不忘记找帮手,问白雪:“与哥儿媳妇,你认为我说的对不对?”
“对。”
白雪也笑道:“泽哥儿是有大出息的,不仅能中秀才,以后还能中进士呢。”她知道陈容泽的前世,也是陈家唯一靠科举做官的文人。
“大嫂嫂,你抬举我了。”
陈容泽起身给陈容与、白雪行礼。
“瞧瞧,还是与哥儿媳妇的话最好听。”陈老夫人喝了一口茶水,又问陈容泽:“去拜见你父亲、母亲了吗?”
“还没有,一回到府里,就直奔您这里来了。”
“祖母知道你孝顺。”
陈老夫人摆摆手:“去拜见你父亲、母亲吧。你母亲怀着身孕辛苦,你多陪她说说话。”
陈容泽答应一声,拱手退下了。
陈容泽一走,陈老夫人便拉着白雪问昨日在王家的事情。白雪看了一眼陈容与,没有吭声,怕他心里又不自在。
陈容与却看着白雪笑了笑,“祖母是喜欢热闹的,和她说说吧。”
白雪见他还在鼓励自己,想必也放开了。便和陈老夫人讲了王家在宴息处请了几班戏,唱的是什么都说了一遍。末了还和她讲了婵姐儿月底要办及笄礼的事情。
陈老夫人果然听得津津有味,还承诺要给婵姐儿备份大礼。
不过,还没有等到王明婵办及笄礼呢,陈家便生了一场丑事。
那一日是三月二十五。靖王府发了赏花的请帖,燕京城年轻的男男女女几乎都去了。陈家当然也不例外,白雪因为怀着身孕不好去人多的地方。便由周嫦曦领着正当好年龄的陈宛霜、陈宛柔去了靖王府赏花。
本来是高兴的事情,但是到了下午回来的时候。周嫦曦却一脸苍白的去见了陈老夫人。
“祖母,我亲眼看着四妹妹和吴家小爵爷在凉亭里说话……后来便不知所踪了。”
周嫦曦话里话外都透着古怪,陈老夫人端着盏碗的右手便一抖,热茶泼在了身上。冬枝吓了一跳,赶紧拿帕子去给她擦拭,却被摆手制止了:“安哥儿媳妇,你这是什么意思?话不能乱说的。柔姐儿还是未定亲的姑娘家,要是传出去了,她还活不活?”
“祖母,我绝无半句虚言。”
周嫦曦咬了咬唇:“……霜姐儿也看见了,您不信的话,可以唤她过来。”她在靖王府都觉得丢人现眼够了。
陈宛霜本来就在外面站着,听见嫂子的话挑帘子就进来了:“祖母,我确实可以做证。四妹妹和小爵爷在凉亭里嬉笑不止,不仅我看到了,许多世家的公子和小姐都看到了……”她顿了顿,“嫂嫂还让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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