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柔的衣衫。
“别打扰我。”
陈宛柔生气道:“你们跪在这里,跪足了一个时辰,好好地治治嘴。”
“是,奴婢们遵命。”
孟婆子连连认错:“定然记住此次的教训,再不犯了。”她的老脸都涨红了,刚说嘴,转眼就被打嘴了。
陈宛柔瞪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陈宛兰小跑去追她,问道:“五姐姐,她们做错事情了吗?”
“你不知道?”
陈宛兰回头看她:“嫡出、地位……她们低贱至此,也配提及?”
“她们说的也对啊。”
陈宛兰眨了眨眼睛,懵懂不解:“祖母她老人家是咱们侯府里地位最高的,从不责骂丫头,还时不时地让人去街上布施粥厂。”
“蠢……”
陈宛柔银牙紧咬,生生地咽下了“货”字。她懒得搭理陈宛兰,脚步更快了。
北风呼呼地刮着,混杂着零星的几点雨滴,又冷又潮。
树上的叶子大部分都落了,光秃秃的,无比萧瑟。
景庑苑里,李大夫正给陈容与扎针。
内室的炭火烧的很旺,吴华在一旁伺候着,后背出了汗。
守门的小厮挑帘子进了屋,却止步于内室的厚布帘前,“世子爷,老夫人派人传了,说是三姑奶奶回来了。让您过去留春馆一趟。”世子爷怕冷,屋里不能进一丝凉气。
“姑母?”
陈容与丹凤眼微眯,说道:“……我扎了针便去。”他的姑母陈澜嫁给了当朝次辅的嫡长子苗彦昌,母亲生前和她相处和睦。
小厮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陈容与到的时候,姑母陈澜正拉着陈老夫人的手说话,母亲,柳姨娘、二婶母赵氏、五婶母周氏坐在周围相陪。陈家孙系一辈的也都在。还有两个眼生的女孩,十多岁的样子。
陈容与一眼便看到了白雪,她坐在母亲的身边发愣,眼神有些木,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老夫人招陈容与到她身边,笑道:“与哥儿,快来见见你姑母。”陈澜是她亲生的女儿,手把手养大的,亲热的很。
陈澜身穿绛色牡丹花缎褙,梳牡丹髻,戴了一对儿赤金镶琉璃珠颤枝步摇,看向陈容与:“与哥儿长大了,气色也好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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