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死死抱住。
另一面, 傅斯年也被凤栖抢了回去。
闲灯勉力站起, 心中暗道:不好,傅斯年是目下唯一能稳住凤栖的人,现在又被他抢了回去,实在不好办。
他还没开口,兰雪怀却不让他站起来,按住了他,强行将自己的灵力输送至闲灯身体里。
闲灯道:“你自己也没多少, 别浪费在我身上。”
兰雪怀不管他, 但凡体内能提多少灵力,就往闲灯内府输送了多少。闲灯原本被搅得乱七八糟的五脏六腑终于得到了片刻安生, 没有方才痛的那么剧烈。
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 抬头望着又多出来的一道阴山裂缝, 实在不解, 脸上隐隐有怒气发作, 但转念一想, 也发作不出来。
他若现在想劝凤栖什么, 他也说不出口。
难道要跟凤栖说,你执迷不悟,你回头是岸,你何必为了一个死人要这天下苍生陪葬。
不值得。
是了,对闲灯来说是不值得,但是对凤栖来说呢。
这天下——这晋州的三十万百姓算什么,和自己毫无关系,为什么要为他们停手。
闲灯想了半天,开不了口。
兰雪怀见他神思恍惚,心中有疑。只是,尚未来得及问,裂缝中的煞气就如同喷发的岩浆,不停地往天空中翻滚。煞气灼热,但凡被它碰到的花草树木,均在一瞬间之内化作灰烬。
闲灯知道这东西的厉害,连忙道:“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凤栖和闲灯想到了一块儿去,二人几乎同时看中了被凤尾蝶包围起来,藏在结界之内,目前还没有受到煞气影响的小屋。
闲灯催道:“兰若!我们先进去!”
他和兰雪怀同时往小屋走去,凤栖也毫不迟疑,二人在门口打了一架,不相上下,回头一看煞气追了上来,架也顾不得打了,推开门之后,四人一同闯进了屋子里。
虽说都在屋子里,但闲灯却没敢放下一点心。
凤栖这人阴晴不定,而且杀伐果决,仿佛没有什么感情。他摸不准这个疯子什么时候就对他们发起攻击。
于是四人各占一边,闲灯盯着凤栖,后者进来之后就利落的把傅斯年重新放到了石床上,那石床温度本来就低,此刻傅斯年一躺上去,凤栖手上便出现了点点冰渣,寒气直往外冒。
他放好了傅斯年,又转过身在桌上到了一杯茶喝,然后守在傅斯年身边开始调息。
闲灯道:“他在调息,别等他找机会反击。兰若,你如何了?”
兰雪怀道:“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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