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太子赐婚个没点用的傅宝嫣,好拖后腿。
面对父皇如此不公的待遇,太子下手毒杀庆嘉帝时,可谓是丝毫犹豫都没有啊。此刻能成功嫁祸给萧绝,用剑指着萧绝,太子真真是说不出的爽快。
若不是怕被众人听去了,不好,太子此时此刻真真就想对萧绝笑吼一声,萧绝,你放心,等你死了,你的心上人筝儿,孤会好好待她的,夜夜将她宠得哭哑了嗓子哀求“轻点,轻点”,好不好?
说起筝儿那个女人,太子重新追求她,真心肯定是有的,但难免也夹杂着对萧绝的报复。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羞辱的是什么?自然是心爱的姑娘被宿敌困在身下夜夜予取予求。
所以,太子早就盘算好了,等萧绝砍了头后,他要将萧绝的灵位丢弃在床下,夜夜听他宠幸筝儿的恩爱声。
想到这个心愿即将达成,他也即将登基为帝,太子握着剑的手都兴奋起来,险些面上的表情都兜不住,要笑将出来。
最后,太子终于压下了那些笑容,狰狞了面孔,剑指萧绝再次大吼道:“快将弑君的贼子拖下去,就地正法!”
早就候在寝殿外的侍卫,一个个拔刀冲进殿门,纷纷指向萧绝。与此同时,承乾宫也被四面八方涌来的侍卫,团团围住,守得如铁桶一般。
形势如此严峻,被关在承乾宫院子里的皇亲国戚和一众大臣,纷纷战战兢兢。
试问,天下人,有几个不怕死的?
可就在他们双腿发颤时,萧绝虽然被一众侍卫团团围住,面上却丝毫不见紧张之态。
萧绝反倒依旧潇洒地挥挥广袖,朝太子抬起白皙下巴,启唇笑了,缓缓道:
“太子,若本世子没看错的话,从皇上口吐鲜血倒下,到你公布皇上驾崩,期间只有一个太医探了探鼻息,连急救措施都没上吧?”
“你连救都没救,就这般肯定皇上一定是驾崩了?再没救回来的可能?”
“你敢这般笃定,大概是因为你知道下的是什么毒,知道毒性有多大,也知道宫里的太医是抢救不回来的吧。”
换句话说,下毒之人是谁,已经昭然若揭了。在场的大臣都不是蠢子,全都听懂了萧绝的明示——毒是太子下的,所以他非常清楚毒性。
萧绝轻飘飘的三言两语,便将弑君的罪名反扣在了太子头上。
太子变了脸色,本就没多聪明的他,紧张起来只会叫嚣“萧绝,你血口喷人,你倒打一耙,孤是太子,是储君,岂能谋害父皇?对孤有啥好处?”,只会连连催促侍卫快将萧绝拿下。
可那些侍卫不知怎的,竟迟迟没动手,只是干巴巴地用刀指着萧绝。
太子哪里知道,这些侍卫明面上是太子的人,实际上连同他们的头领,早已弃暗投明,投在了萧绝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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