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衣衫是单薄的,贴身的衣物勾勒出叶狂歌健壮的轮廓,穆子溟甚至能沿着那微微敞开的领口,看到隐没于黑暗中的肌肤,那是一种怎样的美好,穆子溟每晚独自躺在床上时都会想象……
喉头一紧,穆子溟觉得身体燥热得厉害,他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手。那人的睡颜安静无害,对他的想法没有任何的察觉。穆子溟告诉自己要克制,绝不能做出什么逾矩的动作。
至少,不是现在。
上方的海棠花开的繁茂,一阵风吹过后抖落几片花瓣。石桌上也撒着些许落花,一枚粉嫩的花瓣轻轻飘下,落在熟睡之人的薄唇上。
原来娇花竟然也能与男子如此相配,穆子溟惊艳了片刻,随即又有些恼怒,想要去弄掉叶狂歌唇上的那枚花瓣,这个地方自己都未曾碰过,凭什么你这小小的东西能捷足先登?
穆子溟伸出手,正当指尖要接触到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时,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
叶狂歌从少年靠近时就已经醒来,只是懒地睁眼。对方在他旁边静站了许久,叶狂歌倒想看看对方要做些什么。感受到对方伸出的手越来越靠近,他才挡住少年的动作,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对方。
穆子溟对上叶狂歌的眼神也不吃惊,反倒用另一只能活动的手轻快地揭去那枚花瓣,笑着递给对方看,轻声说到:
“师傅回去睡吧,石头太硬,睡着不舒服。”
叶狂歌看了看那花瓣,又看了看少年,在对方目若朗星的眼眸里,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点点头,也对穆子溟说了一句,“你去吃饭吧,现在应该做好了。”叶狂歌站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转身便回房去了。
他没有看到的是,身后的少年对着他的背影,低头虔诚地吻了吻指尖的那枚粉嫩花瓣,眼里是他从未见过的深情。
——
穆子溟的剑术进步飞快,心法口诀也已经熟记于心,运用自如。叶狂歌想着找几个人与他切磋一番,多接触些不同的招法,对他剑术精进也是有益的。
叶阁外,在一个宽阔的武场中,一少年负剑而立,于风中衣袂翻飞,手中的长剑也是不凡,凛然的剑气自那刃身飒踏而上。地上躺倒着几个劲装男子,皆是被少年击败之人。
叶狂歌于高台之上目睹完一切,满意地点了点头。昔日落魄弱小的小孩已经变成了英姿焕发的少年郎。对方是从他手下□□出来的,也继承了他的血性杀气,在战场上英武果断,骁勇善战,小小年纪就表现出如此的能力,今后在武林中必定也是个狠角色。
叶狂歌转身,目光扫过那一排站得笔直挺立,目不斜视的人,说道:
“曹滇出列。”
“是。”一男子应声出列。
“就由你与大少主比试一场吧。”
“这……”曹滇有些为难,虽然这穆子溟的确很厉害,就算以一敌三,也一下子以就击败了他好几个手下。但是对方到底只是个少年,能力有限,而自己习武多年,能力必定在对方之上,若是一个不小心伤了大少主,他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叶狂歌看着犹豫的男子,自然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便说道:“你只管使出全力,其他的不必担心,就算伤了他,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遵命!”
武场中,曹滇与对面的穆子溟抱拳说道:“少主,得罪了。”
穆子溟见是对方也不惊讶,回了一礼后,客气地笑着说:“还望曹叔不必留情,多指教晚辈一二。”
“一定一定。”曹滇觉得穆子溟的笑容让他有些瘆得慌,好像依稀可以从中看到阁主当年的影子。他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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