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常明尚身上。
她生的弱柳扶风,显露在外的性情也是柔弱娇贵,之前便是因此将常明尚迷得如痴如醉,这次到都城里投奔常家本家,不过是几次偶遇,常明尚便与她旧情复燃。
可是卢氏清楚,这人是驸马,就算心悦自己也不可能给她名分。
偏偏如今在都城里她没有别的倚仗,左思右想之下就起了旁的心思。
收了个美艳婢女侍琴,引得她与常明尚偷欢,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自己装作不小心撞破后哭一哭闹一闹,抱怨男人辜负了她的真心,引得常明尚歉疚不已,对卢氏越发好了,什么顶好的金贵的都给她。
而这些事情卢氏自觉做得隐秘,谁想到在侍琴身上出了岔子。
分明次次服用避子汤的侍琴怀了胎,偷了常明尚的穗子,还被大公主发现了!
现在卢氏想要杀了侍琴的心都有,但她也知道,如今自己把路走到了绝处,想要活命,只能奢求大公主能有一丝丝善心。
于是卢氏挣扎着想要开口,萧淑华觉得有趣,便让人把她嘴里的布条解了。
而后就见卢氏跪倒在地,满面泪水,声音带着哀戚道:“殿下,孩儿无辜,只求公主能宽恕侍琴,她当真只是一时情动,如今又有了孩子,求求殿下只当她是个猫儿狗儿的,不要与她计较。”
缩成一团的侍琴闻言,眼中也流了泪。
纵然她有野心,这才偷偷倒了避子汤怀了孩儿,可到底心里对卢氏是有些主仆情分的,见她给自己求情,侍琴心里有了愧,加上卢氏的话让她明白腹中骨肉就能保她不死,于是侍琴便大着胆子道:“殿下,此事与我家主子无关,他什么都不知道。”
萧淑华看了看她们,眼中突然有了些许无聊。
端起茶喝了一口,大公主缓缓道:“我生在宫中,长在宫中,见过的争斗构陷不知凡几,如今的小打小闹当真没有意思,”说着,萧淑华看向侍琴,“你家主子告没告诉过你,暗中和驸马苟且,我治你不敬之罪,不单单是你,连你的父母亲族都要一起下大狱。”
侍琴愣住,显然没想过这些。
她虽生的美貌,可却不甚聪慧,不然卢氏也不会挑中她。
萧淑华偏了偏头,淡淡道:“若我所料不错,等着卢氏从常明尚那里套来了足够的好处,你就可以魂归枯井,他们落得清清白白。”
话说的如此清楚,侍琴虽蠢,却不至于傻到头,立刻明白为何卢氏让自己喝避子汤,又不让自己和外人多接触。
分明是早有打算。
侍琴脸上又惊又怕,可是常明尚却是眉头紧皱,沉声道:“够了,越说越不着边际,她性子最是柔弱,不要拿你的那些污糟心思安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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