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走开。”邵攸宁杂乱无章的打着狗,大狗似烦了,朝邵攸宁咬去,腿上的鲜红刺眼。
在大狗要沾到邵攸宁的脖子时祈王爷一脚踹了过去,大狗叫了几声随后便没了声音,一袭白衣在树后隐隐绰绰的消失了。
“娘。”
洛娘疯了一般跑过来抱住邵攸宁,“不怕,不怕。”
邵攸宁哭的满脸是泪,鼻子时不时吹个泡泡,祈王爷没眼看的别过头,要是刚刚他还有一丝丝怀疑,如今是信了个彻底。
“去查查,这宫中谁养了这畜牲。”
眼睛哭的通红,鼻子还一抽一抽的,若不是看身高说是孩子都成,“娘,疼。”
“去请太医。”
邵攸宁的视线在祈王爷说完话以后就一直停留着,和祈王爷对视后委屈的瞥了瞥嘴,祈王爷捂了眼睛,头也不回的走了。
七日后。
本来腿脚就不方便,如今另一条腿也伤了,如今只能在床上躺着。
经此一闹,邵攸宁命不久矣的消息传开了,安茴儿刚刚到京师就听到了传闻,心中那份怀疑动摇了。
“可有阿爹阿娘的消息?”
“没有,最起码邵攸宁家中没有,应是有意藏起来的。”
“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呢?”
“应是真的,他的确受了伤,听闻神志也有些不清了,在面见太后的时候就犯了病,想来应该不假。”
宋陌之坦然的说着,安茴儿的面色渐渐沉重,恍惚间调整了自己的心情,无所谓的对上宋陌之探究的眸子,安茴儿心中慌了神。
不可能了,不可能了,邵攸宁不会原谅她,她也不可能回去做笼中雀。
安茴儿讪讪的笑了,“这样也好,免得我们见了又生事端。”
“小姐,小小姐哭了,可能是晕车,怎么哄都不成。”
安茴儿很不想和宋陌之待在一起,因为他好像能看透自己,如今正好,“我去瞧瞧,这孩子太小,早不该带她来的。”
“快些去吧,她本就离不开你,若是不带来怕要一直哭着了。”
安茴儿挑了帘子,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进了另一个轿子。
刚刚还哭的孩子在到安茴儿怀中不哭了,只是眼睛红红的,带着水汽,让人怜爱的不行。
“真是恶有恶报,听说,那个恶人疯了,神志跟个孩子似的,真是遭报应了。”
“就是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太傅?”
“除了他还有谁,这样突然被提拔,不做功德之事就罢了,还讲官场搅的天翻地覆,活该如此,那祖上积下来的福报怕是用光了。”
“你知道的真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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