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安茴儿要反驳的时候,宋陌之说:“就当我欠你的,若不是我,你当年也不用嫁他。”
安茴儿很想说这和他无关,只是怕越说越乱,轻叹一口气,“大哥,没什么欠不欠的,要是欠也早就还了,你以后别说这事了。”
三月后,京师的一家绣坊开业了,老板不在,只有伙计招呼着。
前不久的科举考试取得头名的竟是一个十几岁的孩童,传闻他的老师正是邵攸宁,而第二竟是先太傅的得意弟子,白珩。
“夫子安。”
顾长安恭敬的行礼,邵攸宁对他的影响很大,也因为邵攸宁,他才知道书不能读死,不然就成了迂腐,就像表哥那样。
“那是你应得的,和我无关,无需向我道谢,倒是你那位表哥,你要好生安慰一番了。”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先生,弟子有事要问。”
邵攸宁轻咳一声,“说吧。”
“当今丞相来给弟子送礼,说是贺弟子高中,弟子接还是不接,祈王爷请弟子去做客,弟子去还是不去。”
孙丞相是两朝老臣了,三军的号令他就有一半,很忠心,只是很烦人,因为他总是敌对他,没有原因的敌对。
太后对孙丞相的权利是畏惧的,这才让他削弱一点,不过动了几个老顽固,他就差点告老还乡,可见太后的怕意。
“孙丞相既然送你就接着,下面该如何就如何,只于祈王爷,不过让你吃个饭,去见见世面也好。”
“可他针对先生,祈王爷也针对先生。”
顾长安刚刚说完突然觉得先生处境很是艰难。
“我是我,你是你,他们不会对你如何。”
“弟子不是那意思。”
顾长安不希望邵攸宁误会他,毕竟他是他敬佩的人。
“人家说祈王爷不安好心,孙丞相是忠臣,长安想名流千古,希望先生能指条明路。”
这世道哪里来的忠臣,京师的水越混,他的性命才能保住,所以,他可不负责什么江山社稷,不过国泰民安的道理他懂,也得有人去做才好。
“祈王爷吧,若是真的出了战乱,能为国牺牲的怕是祈王爷了,你说呢?”
“先生认为孙丞相是假忠臣?”
“不是假,是坐的太久了,忘了初中又太固执,祈王爷身上留着先皇的血,仅此而已,再说你要名流千古,我觉得作为一个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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