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
祈王爷不适的对着奴才大吼,“动作快点,快送邵太傅去皇上哪儿。”
邵攸宁刚刚入宫门就被太后叫走了,果然,每次到祈王爷哪儿太后都要见他一面,为了不让太后起疑,他每次都是正大光明的去,可惜太后疑心太重,就是这样还要问问他内容,顺便看看他的面色,似乎能看出真假一般。
“王爷又让你去喝茶?”
大病一场后邵攸宁更显孱弱了,像是纸片人一样,性子也深沉了,愈发看不到底,对什么都毫不在意。
邵攸宁没有起身,平淡道:“没有,王爷让臣好好教导皇上。”
“哼!以后少见他,如今以你的地位,就是回绝了他也无碍,不是吗?”
“臣能有今天全靠太后抬举。”
“抬举?说的真好听,本宫一开始可是要你性命的。”
静,良久后。
“可太后没有,祈王爷念着太后的情,太后您稍微服软一些,这江山必然安稳,臣也可功成身退。”
“本宫瞧你对这位子很是留恋,不然为何不顺了你母亲的意思,回乡好好养病?”
精光的眼睛在疲惫的脸上透着诡异,邵攸宁攥着手,目光坚定的对上了那双精明的眼睛,“太后恕罪,臣的确舍不得,臣不想再做平头百姓,只有在高处,这条腿才不会被人耻笑。”
太后看向了邵攸宁的那条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喜欢权利好,这样的人好控制,最怕的是不知道想什么的,她一直看不透邵攸宁,心也一直悬着,如今算是放下了。
“只要你好好辅佐皇帝,这太傅的位子你就坐得,不过朝堂上的事你以后不要过问了,免得那些老臣再有异议。”
邵攸宁行礼没有过多言语。
“来人,抬顶轿子来,邵太傅身子不好,累不得。”
此事过后,人们虽明面上不说了,私下却骂邵攸宁瞒天过海的本事好,竟能遮了太后眼目。
“白公子,您可是杜太傅的得意门生,有你来教导皇上最好不过,我们也会向太后极力推荐您。”
白珩不想当官,可家中父亲病重,无奈他才来京师准备这次科举,希望能让父亲无憾。
当年老师让他留下,他不听,老师气急不认他,没想到再次回来师父已经归隐了。
“老师如今可好?”
“白公子,实不相瞒,杜太傅是负伤而去,听闻身子日渐孱弱,情况不容乐观。”
“怎会!老师虽说年纪大了,可身子向来康健。”
“还不是突然出现的什么烈士之子,他真是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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