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一声接一声的来,邵攸宁叫回了那些孩子,不过片刻刚刚还像小鸡一样散开的孩子都不见了。
“娘,我回来了。”
湿答答的头发,有些凌乱的衣衫,花素衣将安茴儿拉进了屋,“快些把衣裳换了,怎的玩的这样疯,没个女儿样,可叫人看见了”
“没有,今日年关大家伙都在家做饭忙活呢,那里有闲空出来”
花素衣松了口气,“你哟,不让娘省些心思,那些婆子的嘴有多碎你不知?活的你说成死的,她们若是瞧见了不知会传出什么话儿来。”
“娘,我知晓的。”
雪,零零星星的飘着。
洛娘瞧着熟悉的身影近了连忙上前,递过大氅,“可算回了,这两年怎的老喜欢下雪带那些学生出去那些孩子小出了事那些婆子可一点道理不讲的。”
“儿看好就是,娘放心。”
洛娘知道邵攸宁是个倔脾气,劝说不得,就像上次说相错了人,虽说人家姑娘也说自己相错了可她这个当娘的总有几分疑虑在心头。
“攸宁,李家姑娘你可要再看看”
邵攸宁别过洛娘期盼的眸子,“娘李家姑娘和朱屠户偶遇就说明他们有缘分,我总不好棒打鸳鸯。”
“那邻村有个姑娘姓董,性子娴静只是额头鬓角处有块胎记,这才没嫁,你可要……”
“娘,儿不是嫌人家毕竟儿本身也不好,只是儿现下不想。”
冷静的眸子里满是认真,目光幽幽的紧绷的脸上写满拒绝,整个人清冷的很。
“也罢,儿大不由娘。”
洛娘的声音带了哭腔,微红的眼睛垂下,擦过邵攸宁的身旁朝自己的屋子走去,邵攸宁没有阻拦,拧着眉转向了自己的屋子。
家家户户阖了门窗,油灯也一个一个的灭了,只留几盏给黑的夜增添几分温暖,严实的屋子任由风雪凌虐,暖融融气氛不受半点骚扰。
邵攸宁很白在白色的寝衣的映衬下更显憔悴,望了望枕旁的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做了起来,拿过衣衫披在肩头。
邵攸宁合了衣衫推开小窗一丝丝的雪少许飘落进来,不等成形就化了浸到了木头里,修长的手指伸了出去,簌簌的雪落到指尖握在手心化作一滩水,从指尖传到心尖。
“她的手应当还是暖的,真好。”
“咳咳咳。”消瘦的身子弯成了弓形,披在肩头的衣衫有些滑落,惨白的脸染了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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