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余余没词了。
“行,”关铭说,“你找小区开锁的先把锁打开,我晚上就回。”
好好的事让他俩弄得一塌糊涂。郑余余又不免担心,问道:“你那边什么情况?”
“刚聊完,你先等我买张票回家。”
等他俩见面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钟了。郑余余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他在关铭的卧室里躺了一会,和刘洁聊了一会天,刘洁说,现在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所有线索都在明面上,只要顺藤摸瓜就可以了,但是具体的细节却不能说,就算是她跟郑余余,也要保密。
郑余余无意让她破坏规则,也知道其中的艰辛,所以没有多问。等到关铭回来,在卧室里找到他,问:“吃东西了吗?”
郑余余:“吃什么?”
他这一天就喝了几口水,嗓子难受得厉害。
“电话里听见就不太对,”关铭走过来,郑余余仰躺在床上看他,他问,“感冒了?”
“上火了。”
关铭伸手去摸他额头,然后去书房给他找药箱子,郑余余跟着他站起来,寸步不离地问:“鲍家忠问你什么了?”
“就那点事,”关铭还纠结上一件事,“他本来要电话联系我,我争取了一下,好不容易去了九江,白跑了一趟。”
“到底说什么了?”郑余余急得不行。
“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情况,”关铭一边翻药一边说,“试探一下我,没什么新鲜的。”
他找到了药,然后转过身来,冲郑余余张开手臂,说道:“刚忘了。”
郑余余和他拥抱,这才感觉到了自己的想念。
关铭给他烧水,随口说:“你们这个案子怕不是有什么问题啊,捂得好严,你等着,怕还有什么东西要摸出来了。 ”
关铭这句话真是一语成谶,第二天郑余余还没醒,早上八点半的时候,他接到了电话,刘洁在那边声嘶力竭地喊:“郑余余啊!天呢啊,叶局要被放了!”
郑余余一个激灵从床上翻坐起来,彻底醒了。
关铭已经醒了,在客厅走进来,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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