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口,发现嗓子哑了。
“来了,”刘洁说,“你怎么了?感冒了?卢队外出了,新局长来了。”
郑余余抓住了最重要的一点,问道:“新局长来了??”
“对,”刘洁说得和郑余余他爸说得一模一样,“省会来的,你知道是谁吗?”
郑余余:“不知道啊。”
“一头驴,”刘洁说,“听说是得罪了人才过来的。”
“你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刚才听别人说的,”刘洁说,“姓鲍。”
郑余余想,他爸真是把他小瞧了,他还真知道这个人,关铭更应该知道,鲍家忠是关铭的同学,他比关铭大了四岁,比关铭早两年毕业,算是他的学长。
早会时,鲍家忠看见他更是一愣,一下子叫出了他的名字:“余余?”
“你怎么回事?”郑余余小声问他。
鲍家忠:“你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在武羊了?”
郑余余和关铭刚在一起没多久的时候 ,鲍家忠因为手头的案子去过一趟武羊,关铭招待他,还叫上了郑余余,但是没告诉鲍家忠他俩的关系,只说是同住的亲戚。
关铭的性格很少有表面朋友,所以也就朋友很少,他这样郑重地招待这个人,郑余余便知道他俩应该关系匪浅,饭桌上谈了谈,郑余余从言谈间马上明白了,这也是一个狠角色。他一点都不好奇关铭和这样的人做朋友,关铭性格中也有很疯狂的一面,他自己压抑克制,却总是被这样的人吸引,也吸引这样的人靠近他,如余斌之流。
鲍家忠说:“我要来查关铭的那个案子。”
“你是被发配了吧,”郑余余不给他面子,“我就知道得有这么一天。”
鲍家忠两年前就是个指着局长鼻子骂的人,郑余余就觉得,他肯定要因为自己的脾气和秉性受苦。鲍家忠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耳语:“那是假的。”
“这是大家传的,”鲍家忠说,“我没被人搞。”
“那是为什么?因为关铭?”郑余余有些惊讶,没想到关铭还有这样的朋友。
“有这个原因,8·13那个案子也没帮上他忙,”鲍家忠说,“而且我在局里待够了,我眼红你们这个案子很久了。”
“快查完了,”郑余余泼了他一盆冷水,“就是时间问题了。你来的不是时候。”
鲍家忠终于说了实话:“其实就是上头的调令。”
郑余余:“那我跟你费什么劲儿啊。”
“但是为啥是我,你想过没有?”鲍家忠说。
郑余余:“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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