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
“各个部门要相互协调,”王洪说,“上传下达,我也是按要求办事。”
刘洁问道:“这个设计,除了你自己,还有透露过给什么人吗?”
王洪说:“没有,这种事情一般不让泄密,也有保密合同。”
“复批下来之后,一直到施工这段时间,你在哪?”刘洁问。
“就在九江,”王洪说,“主要是在九江,但是我们学校在邻省有分院,我们这些老师一般是两个地儿来回倒,也有出省的时候。我们这个工作性质,离不开九江的。”
刘洁说:“你觉得有泄露的可能性吗?”
“这很难说,”王洪如实道,“我保证我没有泄露,但是不能保证别人也这样,其实我很注意保密这一点,但是很多人是不以为然的,觉得这无所谓。”
“但是,”王洪又说,“我建议你们去看一眼当时的公路全套CAD图纸,你们就明白了,这东西一般人根本看不懂。”
郑余余想了想,说:“你们这边的学生能看懂吗?”
“这么说吧,”王洪笑了,说道,“你让一个学哲学的人给你讲黑格尔,他是肯定是懂一些的,但是一个本科生,肯定不能马上说明白,你给他时间,让他回去准备一星期,就能讲很好,就是这么回事儿。”
郑余余懂了,然后说:“那一个零基础的人,想完全看懂需要学多久?”
“不需要多久,”王洪说,“有人自学考建造师证书,看天分,不是天书,想学东西就能学会。现在慕课这么发达,不需要到学校也能学到知识。”
回去的时候,郑余余有些烦躁。关铭坐在工位前,从电脑前探出头来,问道:“完事儿了?”
刘洁说:“我们小郑同志焦头烂额了。”
郑余余的桌子就在他隔壁,坐回去就看见了关铭的电脑,说道:“这什么?”
“图纸,”关铭说,“正要说这个事儿,这东西一般人看不懂。”
郑余余打开笔记本又划拉了两下,说道:“王洪刚也说了这个。”
“下午你们去提的那个人是王洪?”
“对。”郑余余瘫坐在椅子上。
刘洁:“什么时候才能缩小范围啊。”
“现在。”关铭说。
俩人瞪着他,关铭敲了敲面前的电脑,说道:“这个,不觉得陌生吗?”
“哪来的?”郑余余站起来凑过去看了眼。
关铭说:“死者的。”
是一个黑色的三星电脑,看着倒是不像是现在的款式,但也没有印象中那种大脑袋的累赘样子。
关铭说:“六年前市场价四千五。”
郑余余撑着胳膊靠过去看屏幕:“这么贵,哪来的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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