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同时嘴上却不让分毫:
“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吗?就像我和丁岐山谈过恋爱的事情能被熊芳看出来一样,你和方言藏的多深,我也能看出来。话说就算我看不出来,卫婷婷也都给我递了话。不过你也不用着急,文工团很快就没有不能恋爱的规定了,而你也不一定会在总政待了吧?”
看来卫婷婷真的在给岑琳递消息,秋玉和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乔乔看向镜子中的岑琳,问起后半句的问题:
“哦?是那个新指导员的‘上任三把火’吗?”
“不,是我的‘三把火’。”
岑琳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背对着朝乔乔挥手示意一般说:
“那个所谓的新指导员,只是启明给我派了个帮手,一个听我的话的帮手。”
不像周华英纪琴那样动不动对她没有好脸色,也不像熊芳那样天天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非要拽她回头。
还好,前面两个人里,一个已经回不来了,一个即将被她赶走。
熊芳更是已经离开总政了。
岑琳轻笑一声:离开的也好,先一步离开总比被自己赶走来的体面吧。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乔乔也在这时笑了:
“你刚才说,你认为丁岐山并不是出于纯粹的喜欢而替你做事,那想必邹启明是纯粹地喜欢你才庇护你了。”
这两个男人,既是她的情人也是她的左右臂膀,却完完全全的不一样。
岑琳可以在夜深人静时细细回想,独自在心里做比较。可是一旦被别人说出来,即便是她也难以如常对应:
“真是孩子气,感情如何保证纯粹?”
“我能保证,我和方言之间的感情是纯粹的。”
乔乔的神色太过坦荡,练舞室内寂静了几秒。
岑琳转过身:“你这样说,看来是决定离开总政了?也好,你们出了总政文工团的大门依旧是门当户对的一对,不像我只能留在这里,离开了文工团我都不知道该干什么。”
她的语气完全与说的内容不符,话是情真意切,语气却是带了几分痛快。
乔乔知道以岑琳的城府,就算是到邹启明身边去做事都不会泯灭众人,实际上她这么频繁地去社交也是因为知道自己的长处在哪里。
“岑琳,你不怕我报复你吗?”
“你的家世履历虽然好看,但只有一个哥哥当了军人,我又为什么要怕你?”
岑琳的自信不是没有理由的。
邹启明这个人,他绝非一个没有能力只会拍马屁的小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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