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柳时玉有些诧异,南楚人怎么会跑到琼州来,唐凝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他不由得看向段炼,眼前的男人似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气度,他似乎明白了唐凝为何会选择他,或许他根本不是一名普通的猎户。
“不好说。”段炼没多解释,忙牵着唐凝朝外走,“陈竞舟的尸体也在里面,如果是南楚人,没必要在目的达到之前就杀掉手中的棋子,除非他们有了新的棋子。”
“陈竞舟勾结南楚人?”唐凝有些惊讶,“这些事情你早就知道了?”
段炼依旧牵着唐凝朝外走,脚步越来越快,“以后再跟你解释,我们得尽快离开,凶手很可能还会回来。”
出了酒窖,段炼伸手去关酒窖的门,却心底一惊,“糟了!”
他进去的时候放在假山上的铜铃已经不见了,那是他行军时所用,能将那枚铜铃毫无声响的卸下,恐怕只有一个人做的到。
随之,昏暗的院子里忽然亮起灯火,无数黑衣人拎着火把将唐凝三人围住,接着一人从中走出,眉眼间带着笑意,“段将军,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穷途(十)
宁狄负手从黑衣人中走出,浅笑着眉眼弯成一条,看向段炼的神色仿佛看到多年未见的知己,“本王本想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战胜你,可你偏为了这么个小丫头解甲归田,就别怪本王不择手段了。”
段炼不为所动,只是打量着宁狄带来的黑衣人,约有五十余人,各个手执刀剑。若是只有他一人,他到不担心难以脱身,但是身边还站着唐凝和柳时玉,他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是你?”唐凝看着宁狄,露出惊讶的目光,“你不是人贩子吗?”
宁狄嫌弃地皱眉,打量唐凝片刻,走了过来。
铛!赤金短刀出鞘。
段炼已拦在唐凝身前,将赤金短刀横在宁狄面前,目光冰冷而深沉,“宁狄,别给我挟持你的机会。”
宁狄冷笑一声,后退了两步,“段烨成,你最好看清楚现在的形势。”
宁狄竖起一根手指,“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回去做你的镇北将军,我们在津门关好好打一场;”
宁狄目光沉了沉,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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