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瑞安笑了笑,朗声道:“好,都听夫人的。”
谈笑间,唐凝和袁慈已经走了进来。
夜已深,袁慈为唐瑞安诊过脉,又写下一张药方,双手递给唐瑞安。
“唐老爷,去年给您配的药方许是已经没效果了,明日您差人按这副药方去抓药,还按从前的方法煎好服用,若是一周内未再见症状,这方子应就是有效了。”
唐瑞安颔首,“有劳袁先生了。”
“原是分内之事,您不必多礼。”
而后,唐家又备好车马送袁慈与莲生离开,等二人离开后,唐瑞安才问:“凝儿,你民伯呢?”
“啊刚刚袁先生在,凝儿没敢说。”唐凝有些犹豫,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民伯他去衙门了。”
“去衙门做什么?”方念清明显有些惊讶。
“娘,你别担心,不是咱们家的事情。”唐凝不可察地轻叹一声,“是柳老爷,我和民伯去请袁大夫的路上,见着他的尸体了。”
唐瑞安和方念清同是一惊,仿佛听错了话。
“怎么会?”唐瑞安情绪一激动,胸口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爹,您别急。”唐凝忙扶住唐瑞安,“我和民伯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具体怎么回事只能等官府去查了,您身体不好,先去休息吧!”
方念清也有些恍惚,怔住片刻,忙道:“是,老爷,我们先回去休息,具体怎么回事,等明天再说。”
乘着清冷的月色,三人各自回房。
这一夜,无人安枕。
☆、穷途(三)
柳老爷终日未归,眼见着夜色已深,下人们都已经困得直打瞌睡,柳时玉却仍端坐在院子里的石椅子上默默候着。白日里顶撞了父亲,落了个不欢而散的下场,柳时玉心底总归有些不是滋味,毕竟如今种种,说到底还是因他而起。
不过陈岚可无心理会这些,她早早就回房间喜滋滋地盘算着如何将柳时玉这场庆功宴办得更盛大,更热闹,更能衬得她风光体面。
一想到自己儿子前途无量,纵使已经察觉与唐家的婚事岌岌可危,陈岚也不觉得可惜,一个商贾之女,有什么资本瞧不起别人?柳时玉如今尚未至弱冠之年,大好前程正摆在前头,唐家不与她家结亲,当是唐家的损失才是。
许是心里嘀嘀咕咕打着算盘,一时间忽略了时辰,直到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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