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甩开她的手:
“你到底是谁?假扮她有什么目的!”
见自己已经被识破了,容芸又露出那无害无辜泫然欲泣的模样,酒气消退了大半,慕云平试探着问道:
“容芸?是你吗?”
“是我。”
“你为什么要假扮晚萦?”
容芸一下坐在了地上,捂着脸哭道:
“姐姐想要离开皇宫,做妹妹的能怎么办?当时是不遗余力的帮助她。”
慕云平面色沉静的点着头,向后退去,没意料的,他猛然将窗下的花几猛的一踢,那盆菊花“啪”的一下坠到了地上,容芸退坐着往后挪着,吓得惊声尖叫。
慕云平眼睛血红,眼神凶恶得像一匹要撕咬同类的饿狼,他竭力的压着自己的狂怒,声音颤着问她:
“说!她在哪儿!”
当容芸颤颤巍巍的将尤雪和太后供出来的时候,她几乎可以感觉到慕云平全身的温度都降临到了冰点,惊得连哭都忘记了,她从来也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慕云平。慕云平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可如今为了陆晚萦竟然这么凶暴,几乎都不像他了。
晚萦此后已经完全是被监视软禁了起来,她几乎哪里都不能去,走三步都有人一直跟着,无论她是哀求也好发怒也好,那些人总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也不能怪他们,若是她再出了什么事,有再多的脑袋也不够掉的。
晚萦渐渐的显怀了,但是却日渐消瘦了下去,她大多时候都在床上静养,因为太医说过她已经不能够再次受什么闪失了,加上脚上有伤,也确实哪里也不宜去。慕云平每日都会来看她一眼,但是却从来不会陪她吃一顿饭,他只是来看她一眼,冷冰冰的,比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晚萦也渐渐的不再理他,他来不来与她来说都已经没什么相干了。
她的肚子月复一月的打了起来,像是在衣服里藏着一个西瓜,鼓鼓的,现在连腰带都不能再系了。
云和已经出嫁了,嫁给了刘旭阳,现在这个宫里更加的冷清孤寂了。慕云平也不许让任何人来看她,许倾城来了好几次都是没能见到晚萦一面就被挡了回去,连宫内妃嫔和宫外命妇送来的东西都要经过再三的查验,兰麝殿内外也是日日夜夜的拍着卫翼军守着。
他已经给她布置了一个天罗地网,任她插翅也难逃了。
等到八个月的时候,已经又进入了初夏,端阳节也快要到了,晚萦忆起去年,她便是这个时候进宫的,没想到不过短短一年,就已经是沧海桑田。
晚萦挺着肚子被银月和皎皎扶着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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