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着她通红的侧脸,说:
“要是你以后丢了,朕就根据这两颗痣来找你。哦!对了,还有你掌心的八个掐痕。”
晚萦嘟囔一声:
“你才丢了呢!”
慕云平捞了一下她的发丝,问: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么?”
晚萦没动,也没急着回答,但是心里却不免不快,他总是提起这个问题,不就是她长得像容芸么?
晚萦的心冷了下去,口气仍旧是淡淡的:
“记得,那夜在王府的时候……”
还未说完,慕云平却有些怅怅的打断了她,他伸手覆住了她的双眼,道:
“不早了,还是睡吧!”
冬猎那天,没下雪,但却出奇的冷,风刮在脸上像是打着耳光一样的疼,银月拿着耳套护在晚萦的耳朵上,厚厚的披风将她完全裹住了,可一走出门还是像没穿衣服一样,那寒风还是穿过厚重的衣衫渗进去,冻得她不停的跺脚,双手藏在披风里抱着手炉,没一会儿就变得冷冰冰的。
晚萦穿得像是一个大粽子,骑马装外面裹着厚重的披风,可她还是觉得冷得不得了,嘴里呼呼的冒着白烟,远远近近都是一片白茫茫的,她上马车的时候,因为穿得太厚了,踏着条凳都差点儿蹬不上去,还是银月和皎皎在两旁一起借力才将她扶上了马车。马车启动的时候,又听见鸾铃在叮叮当当的响,一路走一路响。她忽的想起自环彩阁去九王府的路上,那辆马车上也有一个金色的鸾铃,下面还垂着黄色的流苏,也是一路走一路响,响了一路,敲得她心里乱如麻。今天这马车上也有一只金色的鸾铃,上面的流苏也是淡金色的,一路走一路响,叮叮当当,在耳边响,在心里响,和那时候多么像啊!
一股风刮来,将车帘刮开来,像是那风带着刀子似的,晚萦眯缝着眼,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只是将身子更加缩了缩,鬓发随着风向后掠去,挠在脸上痒酥酥的,她打了一个颤,坐在靠门边的银月赶紧将车帘扎住了。
“娘娘,车上还带着棉衣披风,还要再加一件么?”
晚萦白着脸,摇摇头。
晚萦她们撑的是第四辆马车。第一辆是慕云平的,第二辆是太后的,第三辆是静妃的,第四辆才是晚萦的。晚萦没有注意她后边儿还有多少辆,只记得上车的时候觉得这车队就是一条长虫,见首不见尾,车队两旁还有卫队护卫着。晚萦细细的听,只觉得一片安静,但听得马蹄在寒硬的地上“得得”的响还有车轮“嘎嘎”的响,不知何故,晚萦觉得这马蹄声都充满了严寒的意味,像踏在冰面上,“得得”“得得”,一路走,一路响,听着马蹄声似乎连那鸾铃声都远去了,耳边只听着“得得”的声音,晚萦的心也跟着那声音忽上忽下,过了许久,那声音变得“库嗤库嗤”的,想必是行驶到了雪积得厚的地方许是已经脱出官道了,因为只要是官道就会有人扫雪,下雪下得再久也短短不会积得这么厚。晚萦前倾着身体全神贯注的听着,忽然一下马车停了下来,晚萦不妨,身子猛的向后一扬撞在车壁上,银月和皎皎吓了一跳,连忙来扶她,晚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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