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干净了,别吃!”
云和不依:
“我这桌子干净着呢,可以吃。”
说着,一伸脖子就着刘旭阳的手就将那块残饼吃进了嘴里。
因着她的动作,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来,脖子上挂着一串红丝线编串的珠串来,晶莹剔透挂着后颈项上,更将那红丝线的经络和她的皮肤的细微之处放大了一般,刘旭阳不由得细细的看了看,只见那红丝线规规整整的一股搭着一股,总共三股交缠在一起形成了新的一股,又见云和颈后的皮肤又白又腻,像是羊脂玉,又像一片洁白的羽尾,悠悠的扫得他心里乱痒。
正想伸手去摸一下,云和却已经缩回了头来,嘴里连连呼着:
“哎哟,好冷好冷!”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脖子下拉着珠串移了一下位置,将暖的一段移到后颈上去,把刚刚晾凉的那一截子拉到了前胸的衣服夹层里暖着,接着又搓了搓手,把手扣在一起像是锁链那样,左手指尖扣在右手掌心里,右手指尖扣在左手掌心里,嘴里念叨着:
“不知我的手炉哪里去了?”
刘旭阳四下里望了望,也没见着,却忽然想起他刚进来的时候好像瞥见晚萦的手上捧着一个,便问到:
“是芸妃刚刚手里那个么?别是她忘了放下给拿走了?”
云和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下,确实是自己把手炉拿给她捧着了,至于后来如何她也记不清了,却忽的想起晚萦走时取了披风,她只有两只手,断断不可能两只手取披风还能把手炉携着的,于是道:
“倒不会,我刚瞧见她取披风了,该是放在那边了,你去看看那边花几上有没有?”
第十七章
云和本是想叫宫女进来找,但又不想别人进来破坏了她和刘旭阳独处的幽静,于是就只能叫刘旭阳去了,刘旭阳也言听计从,毫无怨言的走过去转到花盆另一边一瞧,果然在呢!只是因为花几上放着一盆水仙花,花盆硕大挡住了而已。
他拿起来摸了摸:
“已经凉了。”
炭盆里却忽然“嗑答”的一声,是木柴烧断了,塌陷了下去,但屋子里却渐渐弥散出了更浓重的暖暖的热气。
晚萦对于皇室冬猎的事亦早有耳闻,但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也不甚关心,只是以前还在环彩阁的时候听人说起过一两次。
所以当银月和皎皎说三日之后要举行冬猎时,晚萦一时懵了,半晌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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